原本,她隱隱約約的記得應該有個屋子的,但現在沒有屋了。
原本,應該有個面積不大的園子的,土地肥沃,什么都種了點。但是現在,它不見了。
或者說,不是不見了,是它變樣了。感覺那土質一半是沙土,一半是濕地沼澤。兩個銜接處,有點正常的土質的樣子了。就在這個正常土質這個狹長的帶上,中間嵌著一個碗口大的小池子。
她嘗試著取了水,而后嘗了一口,心里松了一口氣,沒錯,就是這玩意。
可它原本不該在這里的呀
再朝兩邊看去,一邊是濕地,里面密密麻麻的長著芋頭水芹這些東西,一邊是半干的土地上,長著紅薯之類的東西。半干土地的外圍,還有完全沙質化的地方,好似亂七八糟的放了許多的東西。
再細看,之前那一車的y片全在里面放著呢,但是,那被白蒙蒙的霧氣包裹在里面,那么大那么多的東西是什么
她想起觸摸,結果還沒有碰到就被彈回來了。
不能碰
她收回手,心里的疑惑一點也沒少。這是自己的,又似乎不是自己的。
難道自己不能完全控制這里
那桐桐就打算撤了,不可控的東西她寧肯不去碰觸。
才說要把意識撤回來呢,卻瞥見那車貨的后面,還有不少東西。
那是什么
有金銀首飾衣服服侍,有成箱的金子,還有許許多多零七八碎的東西,可最重要的是畫像。翻開來,都是幾個孩子的
看看這些東西,再看看被白霧包裹的那么大一堆桐桐有些恍然,這未必是被誰鎖起來了。那白霧像是自己記憶的鎖子。在自己沒想起來之前,意識是打不開這里的。她不再是想去探究,而是珍惜的撫摸了一下,這次,它并沒有再抗拒的將自己彈開。
畫冊她留下沒動,在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里尋找,終于找到了。
一根金針,之于自己來說,太過珍貴的東西了。將這東西取了單獨放著,剩下的東西,她都不再碰觸,而后水咕嘟嘟的響了,她撤離了意念,泡了茶給四爺端過去。
嗯就是這個味道。
桐桐卻低聲跟四爺說,“除了取水和不得已的存放,我不打算用它。”
四爺點頭,這才是桐桐。
桐桐一則考慮的是不慎叫人察覺,二是不清楚那個東西的原理是什么。她總覺得,這個水池挪動了地方。
記憶沒出錯的話,應該挪動了。
可它為什么挪動了為什么挪到了那里,記憶里的房子和肥沃的土地是沙化了還是怎么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變化
是因為支撐它運作的東西消耗的太多嗎
桐桐低聲跟四爺道“就像是手電筒的電池,許是就消耗完了呢”那么消耗完了以后的代價是什么呢不知道“也許是杞人憂天,它什么也不依靠。也許曾經的咱們了解這個東西,且咱有儲備的電池,或者那么小環境就能達到永不枯竭的平衡”什么可能都有,但得有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