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喬遷的賀禮,是送了的。
對于這個貼上來非要當自己朋友的人,桐桐怎么說呢
她坐著沒動,只嘆了一聲道“既然你認我是朋友,那我也認下這一句朋友。是朋友,我就勸你一句。趁著人生正是好光景的時候,找個妥當人,好好的過日子。你這么著,終歸不是長久的辦法。”
魯小姐便笑了,“你以為我不想嫁”她搖頭,“我想嫁的可像是這樣,養起我可以,娶我卻沒人肯。”說著,就看了一眼正進來的明庭,低聲道,“其實,我挺羨慕明小姐這樣的”
“說我什么呢”明庭笑著進來了,跟魯小姐道謝,“不管怎么說,這次都是你幫了我我知道你不是看我的面子,那不管誰的面子,得了好處的都是我,這一聲謝總是要的。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就給我家打電話,能幫上的我幫,幫不上的,我想辦法都得幫。”
魯小姐只笑,也不言語,似乎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可送走了林雨桐和明庭,她回屋后還不免悵然“一樣是女人,人家就能活的肆意快活。張口閉口都是國家大事誰不想那樣的女人”可咱也知道,咱永遠不可能成為那樣的人。
但這天晚上,她都躺下了,燈一下子就被打開了。
她嚇了一跳,摸枕頭下的匕首就要喊叫,她還以為是引狼入室,那些青年學生里有人心懷不軌。可還沒喊出來呢,就聽到一個女聲道“別喊,不是男人。”
她抬眼一看,是個姑娘,二十上下的樣兒。她嘆了一聲,低聲道“你是誰到我家干嘛什么時候混進來的”
這姑娘輕笑一聲,坐在床邊的一個沙發上,問她道“真的想成為不一樣的人”
什么
這姑娘卻道“我能叫你變的不一樣。”
什么意思
“找個借口,只說出去轉轉,說去香江也行,說是兩廣也行,大概半年時間。半年之后,我叫你脫胎換骨,你可樂意”
什么跟什么呀就跟你去,還一去半年,叫我脫胎換骨
她不想去,但這人不好惹,她只能道“我得考慮考慮,你總得叫我考慮考慮吧”先把人忽悠走再說。
這人也只笑了一下,“那行,你要是想見我,就直接去找廖俊山,告訴他,你要找個姓胡的,他會帶你見我的。”
然后燈啪的關上了,屋里又陷入黑暗。等她再打開燈,屋里早沒人影了。她起身把窗戶關上,卡死,嚇的當真是睡不著了。
但這人這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像不像林雨桐
“林雨桐”胡木蘭將身上的裝束脫下,就回身看屋里等著的男人,“不行,她不可能加入進來,供誰驅使的。”
“可她是我見過的最鋒利的刀。”這人坐在沙發手,手里捧著紅酒,“木蘭,你是我最得意的學生,是我最出色的作品。但你不得不承認,有些人在有些事上,是有天賦的。”
胡木蘭低著頭沒言語,好半晌才道“先生,您是對我有什么不滿嗎”
這人將手里的紅酒遞過去,輕聲道“你怎么會覺得我這是對你不滿呢你要知道,所有的危險任務都交給你,我這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希望有個人,來充當最鋒利的刀。你不用事事親力親為。”
胡木蘭這才抬頭,“先生是在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