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蛋,不吃就壞了。”
“那就腌著”老趙過來摘了被蟲吃的菜葉又去喂雞,“這要是有了孩子了,得給孩子吃的。”
念念不忘的就是催著兩人生孩子。
桐桐打岔,“趙叔,瞧著天可陰沉了,怕是一場大雨要落下了。把雞籠子搬到柴房吧。”
老趙應著,忙去了。
桐桐自己進去摘菜,把這幾天要吃的菜都摘出來,怕雨太大,菜地里暫時進不了人。
正忙著呢,譚中敏來了。被栓子帶著進院子的時候,桐桐嘴里正叼著小黃瓜啃呢,手里一把的嫩豆角。一見他來了,桐桐揚了揚手里的豆角,黃瓜也沒拿出來,只沖著對方喊“來的巧呀今兒吃豆角雞蛋餡兒的餃子。”
嘴里叼著黃瓜喊了啥譚中敏聽的不是很清楚。
四爺迎出來就笑,“她說今兒不許走了,要吃豆角雞蛋餡兒的餃子。”
譚中敏哈哈大笑,“這是最近我聽到的最質樸的留飯說辭了。”
栓子過去接了桐桐手里的菜,低聲道“姐,譚先生是坐著汽車來的,隨從跟了四五個,很氣派。”
身上還是那身長袍,腳上還是那雙布鞋,戴著的還是那么一幅眼鏡。但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了。
桐桐拍了拍栓子,“去薅兩把香菜,蔥就不用了那玩意站在路上就能拔。”
栓子應著,桐桐在院子里的水桶里洗了手,去了大廳。一進去就問,“我去泡茶,喝點什么茶”
四爺擺手,“大熱天的,涼茶解暑。”
桐桐順勢從水壺里倒出兩杯,端了上去。
譚中敏笑著接了,喝了一口才看四爺“金兄,我想跟您單獨聊幾句。”
背著我呀行桐桐起身,夸張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行你們要私下談,那我去做飯,今兒說什么也得嘗嘗我的手藝。”
譚中敏忙笑道“林先生可別多想,就是點男人之間的事。”
才不管你們什么事呢林雨桐笑著擺手,除了大廳。
譚中敏目送林雨桐離開,這才一臉嚴肅的看四爺,“金兄,我是誠懇的上門求賢才的兄弟大才,只苦于無處施展。外人只知林先生在一些行業里,極有天賦。卻不知道金兄才是真正的驚才絕艷。咱們接觸也有兩年多的時間了,彼此是有了解的。我這人說話辦事,從來不會信口開河。這次來,我也是帶著誠意的林先生想如何,那是你們夫妻的事我就問金兄你,當真就不想聞達于諸侯”
四爺沉吟了一瞬,扭臉這么問了譚中敏的一句“譚兄的那位同學,可能服眾”
什么意思
四爺又問“譚兄讀史,可讀過帝王傳記”
讀過那又如何
“譚兄就沒想過,為何史書上所載的昏君,給定性的壞都是德上的壞從古至今,文人但凡褒貶帝王,只圍著德做文章。”四爺用手指點了點桌面,“戲詞上罵帝王,怎么罵的說那是無道昏君何為道何為德道德道德,這道與德差別在哪其道其德堪配其位否譚兄,以史為鑒,你得三思呀”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估計也得晚一些吧,抽空在陪護的空隙碼字,斷斷續續被打攪的,沒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