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就道,“不妨礙生育,只是不要貪涼,像是光腳踩地上,光腳進河里,都不大好”
那就行
狗蛋娘就起身了,“那我先回”
好
等把客人都送走了,桐桐和方云對視了一眼。方云嘆氣,“如果有問題,不會是國黨的人。”
是對方只是要監視是否有傾向g的傾向,犯不上這么安排。
若有問題,必是倭國人。
出生在東北近些年倭國跟東北奉系關系微妙,很多事不好說。
桐桐低聲道“她確實生育過。”
方云皺眉,生育過的話,狗蛋不是她親生的,是他前夫的孩子。那她生育過這個事,怎么說
是啊這必是有隱瞞經歷的情況的,“回頭從她前夫那邊查一查就能知道了。”
可還不等查,這就有傳言出來了。許是本來大家知道,只是自家初來乍到,不曾知道而已。
這不是請客嗎來幫忙的人多,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這是必然的。
下午的時候豬買回來了,要殺豬了,女人們都來幫忙做菜了。圍在一塊,嘀嘀咕咕的都是在背后說人。
就有個小媳婦指了指在那邊燒火的狗蛋娘,狗蛋娘那嘴角又多了一塊青紫。她跟相好的一個媳婦子說,“大滿瞧著憨厚,可也太不是東西了,背著人把狗蛋娘給打的,你瞧瞧。打人還不叫狗蛋娘叫嚷,非得人硬挨著,這不是混蛋這是什么”
“狗蛋娘也是,太老實了你就叫嚷,叫嚷的叫人都知道知道,自然就有人管了。男人不叫叫嚷就不叫嚷了什么都由著他”
“你知道什么呀狗蛋娘理虧,她嫁了可不止一回”這婦人就道,“我娘家大姨就在草灘,上回上我大姨家去的時候就聽說了,這狗蛋不是狗蛋娘親生的,她嫁給她前頭那男人的時候,就不是大姑娘了。說是干了那見不得人的勾當,偷人被夫家給拿住了,人家那邊不要她了。在當地也嫁不出了,不知怎么的,就說給了錢娃子。這事,婚前她可沒跟大滿提過。后來大滿估摸是知道了一點,可不得打她”
林雨桐是帶著耳朵,聽點什么都搜集到肚子里再說。
殺豬菜,請了一村的人。來了的每張臉她都見了,狗蛋娘跟所有的村婦看起來沒有什么兩樣。
但要說外地,跟本地牽扯不大的,今晚留意了一下,一共有三個。
除了狗蛋娘,還有一個是討飯的,也過來混飯吃了。討飯的這種,一般不在一個地方長留的,這里走走那里跑跑。也許只是趕巧了,有個叫花子流浪到這個村里了,討口吃的。要是過幾天,或是等過了農忙,這小子走了,那也就能把這家伙給排除了。
還有一個麥客,從外地趕來收麥的,跟打短工似得。晚上就在村口的樹下住,要是下雨了,就在誰家搭在外面的柴房里湊活一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