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露出一苦笑來,“交友不慎,無奈的很”
胡木蘭將人往里面帶,“都請吧,里面坐著說吧。”
進了樓里,她直接拐進一間屋子,推開門,“這是會客廳,請吧。”
林雨桐朝里面瞟了一眼,直接進去了,坐在了上面最邊上的位置。王秋實掃了一眼,收了扇子,“林先生,胡處長管這個叫會客廳”
林雨桐指了指下面那把審訊椅,“王先生沒坐過那把椅子吧,不想試試”
王秋實還要說話,胡木蘭手一揮,從后面閃出兩人來,直接反剪了他的胳膊,將人直接給押進來摁在椅子上。
“干什么”王秋實掙扎,“胡木蘭,少給老子來這一套,別人怕你老子可不怕你也不問問老子的哥哥是干什么的我還就告訴你,老子的哥哥為你家主子擋過子彈,你家主子親口說的,欠我哥一條命你他媽的安插人盯著我哥,我替我哥娶了姓魯的娘們”
“住嘴”魯小姐直接呵斥了一聲,“不想死就閉嘴”
王秋實朝魯小姐哼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了。
魯小姐這才看向胡木蘭,“胡處長,你什么意思”
胡木蘭一把捏住魯小姐的下巴,“愚蠢的女人,你險些壞了大事。”她抬手將對方推到一邊,不知道跟誰吩咐了一聲,“將人壓下去。”
林雨桐再沒聽到任何動靜,外面徹底的安靜了。然后胡木蘭直接進來,甩上了門。
押著王秋實的兩人,將王秋實在詢問椅上固定好,也都過來,坐在胡木蘭的兩邊,兩人一人從身上摸出個小本來,然后拔了筆,這是要做記錄呀
林雨桐走在最邊上的位置,也不說話,只默默的看著。
胡木蘭看向王秋實,“進了這里,你心里應該有數。你說的對,你們家的情況特殊,若不是我們掌握了確鑿的證據,我是不會對你動手的。”
王秋實嘴角勾起,露出幾分嘲諷的笑意,“證據什么證據莫須有吧若是真有你所謂的證據,你還會跟我在這里廢話這是你們要網羅罪名誣陷我哥,還是有誰要陷害我哥”
“陷害”胡木蘭朝林雨桐指了指,“看見了嗎我請了誰來林三娘。林三娘殺的人少嗎她殺過罪不該死的人嗎其實,你說也好,不說也好。只今兒林三娘在這里,你就是死在這里,那也就是死了。不僅死了,你們一家照樣逃不脫的。林三娘認定了你的身份不一般,那你說不說的,別人都信你的身份不一般。要不然,緣何她第一撥請的人里就有你呢你想想,她請的都是什么人來做客除了你,一個是娶了個倭國媳婦,一個寡婦失業的偏扔錢賑災”
王秋實打斷胡木蘭的話,直接看林雨桐,“林先生,是您覺得我可疑”
林雨桐看了胡木蘭一眼,而后才回答道“我不是他們內部的人員,我只負責旁聽,別的跟我不相干。”
胡木蘭應了一句,“雖然如此,但邀請王秋實,這兩年跟王秋實多賬目往來,林先生配合我們調查,說話也是無妨的。”
那倆做記錄的頭都不抬,盡職的在做記錄。
林雨桐換了坐姿,皺眉看王秋實,“你問我是不是覺得你可疑我回答你,是我確實是覺得你可疑。其實,最開始,我確實沒有懷疑過你。我跟魯小姐算是故交,魯小姐這個人呢,是個生存主義者,說實話,她選擇嫁給你,我不奇怪。女人嘛,找個能依托的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雖然你的情況,初一聽就知道,絕非良人。但魯小姐需要這樣的人這樣的家庭托庇,那么,這就是合適的。
婚姻,在有些程度上,就是各取所需。我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就又想,魯小姐得到了她想得到的,那么你呢你從婚姻里得到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