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白了對方一眼,不再言語。去辦公室等著長官回來。
胡木蘭不在辦公室。因著這事大了,得去跟代商量的。
審訊的前因后果,她一句都沒瞞著,該說的都說了,“但是沒留審訊記錄,也沒有讓人記錄知道的人包塊您在內,四個人那個袁大夫,我帶回來了。此人確實有幾分本事洞悉人心理,配合以藥物,確實有些奇效。對意志力薄弱的人,有用。當然了,我也不是沒有疑慮。若是心志堅定的,是否真的能被他所左右,我不確定。若是真碰上心志堅定的人,人家故意假裝被左右了,以此來誤導咱們,這又該怎么辦所以,這次得來的結果我信了八成,還剩下兩成,我保留。但是呢,我提的這一點疑慮,想說驗證一下徹底去掉,我也能心安,可真要叫我去驗證吧,我卻又不知道該怎么驗證。我也想過,不行的話,在我身上試一下。但是,我對這個袁大夫心有戒備了,在我身上試的話,效果不會好的。”
這樣啊
代起身,“你說的這種可能是存在的但是,不能否認,從這個女犯人身上獲得信息是確定的。如今,只要確定這個消息屬實,那就是確認了方云確實是存在問題的,是吧”
是的
“藥品是戰爭的重要儲備物資武器是戰爭取勝的關鍵因素。”代說著就嘆氣,“偏在這樣的地方出了事這事不是小事林雨桐和金嗣謁這一對夫妻,不能是g黨,這是底線。”
明白
胡木蘭應了一聲就起身,“我顧慮的就是這個事得辦,不能把他們往g黨一邊推,所以,這次的事該怎么辦就叫我心里有些拿不準。挑到明面上那彼此跟撕開臉面沒差別。可若是不挑到明面上,就得偷著辦。若是偷著辦,能不能辦成這事兩說。林雨桐不會看著咱們帶走方云的若非要辦,就得花費極大的代價,才能把方云單獨抓捕或是干脆清除可如果這樣,能瞞過林雨桐嗎便是僥幸得手了,以她的性格,她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我怕她不管不顧,真要是那樣,別說我的命不保,就是您您覺得她能饒了在齊魯那次,干的漂亮吧誰都不敢干的事,她敢。若是好好的跟她談,硬是把她往咱們這邊拉,這還有辦下去的可能。若是來硬的,只怕是咱們得雞飛蛋打。”
代起身在屋里徘徊,“這事你去跟她談,將事情擺在明面上談。別人身邊要是有g黨,早不容了。可如今,對她該如何還如何。先談情分但是,有了情分了,態度上也不能太軟弱,也該叫她知道咱們的底線。對她,容情。但對g黨,咱們是絕不姑息的在這事上,她已然是個例外了。也是提醒她,以后做事,她自己也該設置一條紅線了。另外,嚴厲申斥在秦辦事的其他人等,問問他們,叫他們看著看著,他們就是這么看著的哼簡直不知所謂。”
胡木蘭知道,這話里也捎帶著自己了叫自己看著看著,結果怕怕處有鬼,真就出事了。
她沒狡辯,也不能狡辯,只道“我肯定得親自去,但是只我卻也不行。”省的你又覺得我徇私情,“派兩個您信得過的,跟我一道兒去。”
代嗯了一聲,“你先回去準備,我通知人。”
是
“這件事,依舊保密。知道的人員,限制在一定的范圍內。”
明白,“唯一一個我拿不準的人,就是那個袁大夫。”
代點頭,“老二極力推崇此人,試著用用,無妨。”
你說無妨就無妨,反正該說的我說過了。
胡木蘭走的干脆利索,但她不知道,趙老二早就試過袁蒼野了。用的是自己人試的,當著代老板的面,將嘴最嚴的老五的嘴都給敲開了,連老五收了誰多少金條,銀行保險柜的密碼都被掏出來了。
她覺得有顧慮的事,代用的很放心。
等第二天把去西北的行李收拾好了,也有人來接了。
被安排的人是趙老二和謝老五。這倆也沒多帶人,一人帶個副官,就完事了。除了自己和許麗,還有袁蒼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