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掙扎,嘴里嗚咽有聲,卻再不出言。
“你是哪一年認識季常卿的”
“久了很久很久十多年”說著,方云頭一抬,像是想起什么似得,迷離的雙眼四處的看,像是在尋找季常卿。可這一晃動,惡心的一口給吐出來了,而后眼神稍微清醒了一點,也知道情況不對。她坐在那里身形都搖晃,看向林雨桐。
林雨桐抓著她的手,她似乎一下子就安定下來了,往椅子上一靠,直接就睡過去了。
胡木蘭看趙老二,問了個這,這怎么算
趙老二看林雨桐,“林先生,胡處長問了幾個問題。雖然沒直接問出她是什么人,但是,其他都問題她都回答了,只兩個跟g黨相關的問題,她閉口不談。您不會覺得這是巧合吧”
“我們向來不談政治。”林雨桐攤手,“所以,回避這個問題,不正常嗎”
“如今哪有真正不談政治的人。”謝老五就道,“周團長跟你們同在一個山頭,你能說你們不關注政治這是不可能的事林先生,我們欽佩這位方女士的意志力,但是她身上確實有疑點。我希望,能請這位方女士跟我們去做客時日不多,給我們半月時間,我們一不動粗,二不虐待,以禮相待,以客相待。哪怕不跟我們,我們留在這里,只要給我們單獨一個院子若是誤會了,我們道歉。我也相信,排除這樣的嫌疑,對咱們都有好處。”
林雨桐看了這幾人一眼,“聽出來了,你們這是不審出個g黨來,不肯罷休呀”她點頭,“我信你們的能力,只要給你們一點時間,不說半個月了,只半天,哪怕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們都有能力給我一個叫我信服的觀點。但這個得有前提,那就單獨,對吧”
胡木蘭皺眉,“你信我,我不會虐待不會粗暴的對待她單獨的要求,是合理的”
林雨桐啪的一巴掌打在桌子上,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抬手拔針往桌子上一甩,“合理個錘子你是二百五嗎他娘的叫倭諜在你的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反間計,你還合理呢你眼瞎了”
什么你說什么倭諜誰是倭諜
蹭的一下子,謝老五和趙老二一起站了起來,“林先生,你說誰是倭諜”
林雨桐的眼睛從兩人身上刮了過去,哼了一聲,而后視線落在袁蒼野身上,“袁大夫,偽裝的不錯呀”
“林先生說什么,我不明白。”袁蒼野一臉懵,然后搖頭,“您可不能這么害我給您的人用針,這不是我的醫院,我也是奉命行事。”
胡木蘭就看向袁蒼野,然后問林雨桐,“你說,他是倭諜”說完搖頭,“他便是倭諜,那監獄里有些人的口供,這卻不能作假的你自己也用藥了,藥效如何,你該知道。”
林雨桐朝前兩步,看向那藥箱“我承認這東西的藥效不錯,劑量合理的情況下,是能麻痹人的神經。但是,這位袁大夫,最高明的不是用藥事實上,藥能叫人無意識的說出許多東西來,但卻不能叫人無中生有。所以,我才說,袁先生最厲害的不是用藥,而是催眠”
催眠
幾個人還都在念叨這個詞呢,就見林雨桐手里的銀針一閃,扎在袁大夫的頭頂上。袁蒼野頓時一軟,直直的朝后倒去
不給人問的時間,桐桐瞥了這人一眼,繼續道“類似于這種藥劑,自古有之。拍花子,聽過吧拍點藥,人就跟著走了,聽話的很,是不是跟這種藥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林雨桐輕笑一聲,“我問你,是不是每次用針,他都要安靜的,最好獨立的空間。如果沒有,就需要越少的人越好是不是都有晃動的東西在眼前是不是他總是嘴里念念有詞,說著很多聽起來就是廢話的話正常的人想要被催眠并不容易,但是,一個用了藥之后的人,被催眠,被下暗示,是非常容易的。剛才,我先打了針,沒有給他機會讓他帶方云去獨立的空間。若是去了,那么方云的證詞就會不同。若是如此,你覺得你的口供,可信嗎”
聞所未聞這個說法,太過于荒誕不羈。
趙老二才要說話,胡木蘭立馬呵斥,“閉嘴”
謝老五一把摁住謝老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弄了這人回去,突然特別相信此人,你難道確定你自己沒有被下暗示
聽起來是荒誕,可萬一要是真的呢
但是,這話不能空口白話。胡木蘭看林雨桐,“你怎么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林雨桐看了謝老五和趙老二一眼,“我試著操作一遍,用你們的人,用你們的針要求也是獨立的空間,成嗎”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