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能說話了吧。
林雨桐不問,只拿針劑,又細致的給注射器消毒,而后對著袁蒼野冷笑一聲,“這是想借刀殺人,貼個g黨的標簽在我身上呀說實話,想殺我的人不少,只你干的最漂亮。若是你不跟來就更完美了,我就是栽了都不知道栽到哪了。可惜,你跟來了偏還用了藥。你覺得,我一擺弄草藥的,不懂西藥,連西藥的名字都記不住,是吧你這么想是有道理的,我是記不住,但是,我敢試藥我這么快走到如今,就是一步一步的試過來的用我自己親自去試藥劑一打身上,引起哪些變化,脈搏會告訴我答案。我管它叫什么名呢我知道用它會怎么樣,得怎么樣解就完了”
瘋子這是個藥瘋子。
袁蒼野喘息了幾句,“我不是倭諜”
他先這么嚷了一句,“那個東西不是沒危害的林大夫,您很清楚,這個東西不是沒危害的。您之所以敢用,那是因為您對后遺癥有相應的治療方法,而不是說,這個東西沒有后遺癥,對吧”
對林雨桐慢慢的推著注射器,專注的看著針尖,“藥和du本就沒有很明確的界限。這東西,少量精準的用于手術,是能當麻醉劑。可多了,這就是du。單說少量的用于麻醉吧做麻醉得有專門的麻醉師,為什么呢因為這玩意玩不好,就會要人命的。人的體重、身體各臟器的功能、血壓血糖等等等等,都是麻醉前需要考慮的問題。你給犯人用藥,都是估摸著用的,你用了沒能要了人家的命我也只是估摸而已你放心,不會叫你死的用多了你就說不了話,直接死過去了所以,放心,我會控制量的。我親自是試過藥了,我知道量。我的體重是一百零八斤,身體健康無疾病。你呢,我估計了一下,你的體重在一百三十上下,誤差不超過兩斤,對吧也是身體健康無疾病。有這些就足夠我把控劑量了。”
趙老二眼睛瞇了一下,沒錯自己之前給袁蒼野入檔,他的體重是才量的,穿著褲衩和襪子,體重一百三十一斤。
這點趙老二知道,袁蒼野自然也知道。他的腳不自覺的往后縮了一下,“便是量合適,可對腎臟的損傷最明顯不用用藥,我交代”
“不想聽你交代,就想用藥。”林雨桐拿了酒精球放在他的手腕上,冰涼的觸感叫人打了個激靈。
“我交代,我交代”袁蒼野看趙老二,“林先生給我用藥之后得來的口供,未必能用趙主任,您的顧慮是對的,暗示這種東西,既然是暗示,那自然別人不能輕易察覺。您問吧,我什么都說藥就不用了這對誰都沒好處對我有傷身體,對您來說,拿一份不受干擾的口供,難道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趙老二攔在了林雨桐面前,“林先生,不是不信您,是咱們能不能先聽他怎么說”
林雨桐沒動地方,胡木蘭搭話道,“那就聽趙老二的,林先生,給個面兒,先這么問吧。”
對的對的先問吧。
胡木蘭心里冷笑,這是已經承認他會催眠且用催眠了。既然用了催眠的法子,那自己手里關于方云的口供就不作數了。只憑著這一點,林雨桐就能把所有東西都給推翻了。她就不由的看向林雨桐,她站在那里,表情淡的很。
楊將軍覺得很有意思,他看的是被林先生擋在身后的謝老五。謝老五眼皮不停的顫抖,顯然,人是醒著的。再看看依舊昏睡的方云,就可以斷定,林先生壓根就不會催眠剛才看到的,都該是她跟謝老五說好的,演的一出戲,詐這個叫袁蒼野的大夫呢胡木蘭該是看出來了,在給林先生打配合。只是趙老二沒瞧出來,這點沒瞧出來幫了大忙了,果然把這個姓袁的給糊弄住了
姓袁的要主動交代,交代的真假無所謂,要的就是他開口只要開口了,必然就有漏洞。
多少漏洞對林先生來說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關于針對方云的g黨指控,不存在了眼前的危機解了
林雨桐將注射器一甩,針頭扎在袁蒼野的手背上,沒往里推藥,但卻促使他不敢拖延時間。
如今,且聽他怎么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稍后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