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苦哈哈來說,喝這個屬于奢侈。
“給孩子留著吧”
沒事明兒再從你們老板要吧,過年了呢嘛
白酒洋酒兌可樂,滬市那么酒吧的酒是這么調配的嗎來來來,三兩樣小菜,說一點叫大家有興趣,彼此又不設防的話。比如在秦省怎么抓的倭諜,那幾年災荒,那邊是怎么過日子的。就是干特務,那不也是人嗎對這些當然會有興趣了。林雨桐也不問他們什么,就是跟四爺說在秦省的事,這些他們肯定陌生呀說的人挺高興,聽的人也挺投入。酒喝了不少,孩子困了,這才去睡了。
四爺就說,“太冷就在客廳里換著湊活著睡吧,客廳的壁爐暖和。”
幾個人輪換著睡了,一小時一輪換,每次只出去一個人。可今晚喝的那個酒,酒勁是不是有點大。在外面吹著冷風,還老覺得暈。
林雨桐順利的出去,去了藥鋪。藥鋪里掌柜和伙計都睡了,她都進去了,又原路出來了這里是金陵,不是長安。金陵鋪子的電報一定是被監聽的。哪怕不能破譯,但是什么頻段聯絡,發報員的手法,熟悉的人一聽就知道。這半夜三更,違反常規的跟廠里聯系,又是陌生的手法,行的通嗎行不通的
怎么辦哪里的不被監聽呢或者監聽了都聯系不到自己身上
張政家他要聯絡那么多船只,家里怎么可能沒有電報機。
得今晚就上他家吧。胡木蘭應該是沒打草驚蛇,張家在開宴,請了許多的賓朋。進出并沒有那么艱難。這家伙太自信了,三樓整個鎖著呢,就自信沒人上去。她就上去,趕緊給老家發了電報,把情況說了。
再不能停留,處理干凈一切痕跡,沒多生事端,趕緊回家。
來回才倆小時,還能穩穩的睡一晚。
早起大年初一,林雨桐早起還給幾個人派發了紅包,一切都是再正常不過了。大年初一胡木蘭那邊打電話就說有許多人要來拜年。行啊,拜吧但就是待客的東西,得再送了。造的差不多了。
這都是小事,胡木蘭就笑道,馬上就人給你送。
送什么不要緊,她著急的是,上面有指使下來,該怎么接受。她其實不想讓這事跟藥鋪連接起來。
胡木蘭哪里能過年呢且忙著呢。早起監聽的記錄就拿來叫簽字,除了張政家半夜發過報之外,還有一些電報。但都是商業電臺的活動。胡木蘭著意留意了藥鋪,“沒有異動”
沒有
哦真是多心了,林雨桐是真打算在金陵住下來了行吧只要暫時不走,過了這個難關再說吧。簽了字,這就扔過手了,而后叫后勤主任,“再給送點待客的年貨過去,不行就叫館子給送菜吧那邊若是留了什么客人吃飯,你們這方面得跟上。”
具體經辦的是后勤的一位姓白的副主任,這后勤主任應著,可回去跟白副主任一說,這位就皺著眉頭,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那邊的花銷不算大,但是要的東西真絮煩。很多東西這個點了,不好找。”
不要抱怨老板都登了那邊的門來,咱放機靈點吧去辦吧。
白副主任就道“那要么,我跑一趟。列個單子,定個數量,一次采購齊全了。主任,上上下下這么多人等著吃飯了,我這不能只給她當管家呀”
成你跑一趟。別惹人不痛快,便是有些東西不好辦,你也好好說。
知道了
于是,大年初一,先跑來的是白副主任。
進了門跟那些門衛園丁說話,嘻嘻哈哈的,跟朱嬸也是面色溫和,到林雨桐和四爺跟前,笑的很客氣,反正就是奉命,看還有什么要準備的。
說著話,拿著個皮夾子遞過來,又遞了一只筆,“您需要什么,您給列個單子,我好去采買。”
四爺指了指沙發,“坐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