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這個量
要是番薯和玉米的中子再傳過去,國力更不可小覷。東北雖冷,只能中一季莊稼,但大片的黑土地,那就是個糧倉啊
就聽四爺又道“后金大臣獻糧比誰都踴躍,此功勛能與戰功劃等號。可大明,你就是嘉獎,大戶愿意拿糧食出來嗎”
不愿意
林雨桐客觀的說了一句,“后金本就是游牧出身,也沒有過分積攢糧食的習慣。你不能背著糧食走,對吧但是以農耕為主的漢人,一直就有存糧的習慣。一年收,三年不慌。不都是這樣嗎但凡有辦法的人家,家里存兩三年吃不了的糧食應對災害,才是正常的操作。”
不拿出糧食,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是這么一比的話,就覺得人家好似能很快的把資源調度起來,但咱們不行。
事實上,后金現在確實是從游牧向農耕轉化了。
四爺的表情復雜,嘆氣道,“信上,秋山說,若是大明不能跟關外互市,朝xian的壓力就會很大。關外又逼迫朝xian與之交易的意圖”
朝xian現在還是大明的屬國但大明對其的掌控卻越來越弱了中間橫亙了后金之后,來往必然受限。
林雨桐低聲道“那就迫使后金拿下chao鮮。”如果入不了關,后金注定要擴張,事實上最后是把chao鮮給打下來了可是,沒有給治理成他的地盤。如果南下不得,那地方真的潛心治理,又怎么會拿不下來。
四爺扭臉看桐桐,就知道你會這么想。
他不置可否,良久才說了一句,“萬事都有其原因的,真不是你預想的就可以的。”
“那石羊送這個信,目的是什么呢他是想如何”
“意在糧中。”四爺說著就看桐桐,“他認為,糧中該給。”問題只在怎么給的體面,怎么給的,能維持兩國之間多一些和平。他覺得,“關外對咱們的政策有變動他想促成兩方談判,且表示,此事重大,應從速而定。想問咱們的意思。”
林雨桐直接問說,“若是談,在哪談,跟誰談”這不是只咱們有誠意就行的這個秋山先生,處事還是有些書生之氣。
四爺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你說,咱們以解屬國之難的名義,把中子給送過去如何”
你就一漢奸桐桐才這么腹誹完,就頓住了,“以解屬國之難的名義”
嗯
林雨桐看了四爺一眼還是你壞呀
四爺就笑,拉她,“走走走睡覺。”
不是你打算派誰去呀這差事不好辦。
派誰去
四爺就問說,“你看朱運倉如何”
宗室的身份,人有機靈,合適
于是,這天大朝,四爺先是把參政院那邊關于朝xian王的折子都拿了上來,拿這個說事,“都看看傳下去都瞧瞧,朝xian王的日子不好過撐了兩年了,一直也沒低頭。而今,上折子說了,實在是難以為繼,望宗主國救援怎么處置,各位都說說吧。”
如今大明的情況,哪里管的過來其他,自己的事都處理不明白呢。
內閣沒言語,軍機是不要出兵,就不用他們說話。
四爺就看參政院,“你們的意思呢管還是不管”
怎么能不管呢
這些老大人們終于可以說話了,咱們是宗主國呀,若是救援了咱們不管,那之后還有什么威信可言當然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