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站在四爺身邊,“你不要想著我會出賣這里不會我的主子獲罪死了,我是無主的獵犬,要不是這些人救我,我早死了。”
你主子獲罪了你的主子是哪個
“大金國汗王長子,你可知道”
褚英的家奴可后金此時的政策是罪不及子女,“褚英的兒子杜度和尼堪你們的朝廷一樣在重用。”你怎么跑出來四爺正在這里問著呢,見桐桐來了就笑道“瞧瞧,褚英的家奴。”
褚英家的那這淵源不淺
不僅是說四爺,還有桐桐。
關系是這樣的褚英生子杜度,杜度的次子叫穆爾祜,穆爾祜有個行四的女兒,這個女兒嫁給了內大臣烏拉那拉費揚古,然后生下了一女就是四福晉烏拉那拉氏
這不是覺得有緣沒緣的事,而是覺得別管是滿還是蒙,沒大礙留在身邊之后有大用
可這種人可遇不可求呀,這就給撞上了
好事啊
回去的馬車上,桐桐問四爺“你想用這人干嘛”
四爺也看她,“你想用他干什么”桐桐也朝他笑,就是不說
然后兩人同時伸出手來,從小幾上一任抓了一只筆,給手心里寫字。寫完同時放下,亮出手心,之后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就笑。兩人的手掌一握,手里的字瞬間一片模糊。之前寫的什么,除了他們自己,誰也不知道。
王成被這笑聲給感染的,還在外面問了一聲,“娘娘,您這是笑什么呢”
等會你就知道了。
下車的時候發現倆主子的手上都烏漆墨黑的,這咋的了
四爺故意板著臉,沒言語。
桐桐笑道“皇上想批折子,我嫌棄在路上傷眼睛,拉扯了一下,手都蘸到墨里去了。”
怪不得呢,笑的那么高興。
帶回來的這個人,四爺先帶在了身邊。一身禁衛軍的衣裳,在御書房當值。坐在角落里,不注意誰也不知道那里坐著個人。他聽得懂,只是不會說而已。
這一天,就見王成那死太監,帶著個白皮膚黃頭發褐色眼睛的人走了進來,這人長的,跟咱都不一樣他幾乎是本能的就站起來,從哪弄來的黃毛怪。
是的被帶來的是湯若望。
“皇帝陛下”他欠身行禮之后要跪拜,四爺過去扶了,“按照你們的禮儀吧要見你,一直也沒見,但也沒叫人教你禮儀。所以,按照你的習慣就好”說著就跟王成說,“去叫娘娘來,就說湯若望先生來了。”
是
王成出去的時候多看了這黃毛怪好幾眼,皇上何時這里禮遇這么一個人了。
這會子跟娘娘一說,娘娘也驚喜“是嗎湯若望進宮了。走”說著,拎著裙擺就走
崔映月皺眉,“娘娘的例假好似就是今兒一直都挺準的今兒怎么沒見言語。”她去找崔尚儀,“娘娘的小日子很準,準準的二十八天,來了到結束,三天而已。從來沒錯過可今早娘娘沒言語,床上也是干凈的。”
崔尚儀眼睛一亮,“那你的意思呢”
我就是不懂才問呢嘛要不要請太醫來
是啊該不該請呢娘娘這是急著見誰
說是一個洋和尚。
洋和尚念的也不過是洋經,誰聽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