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深長地暗示道,“橫濱需要時間,你也需要時間成長。”
津島修治了然,這是在告訴自己,橫濱的“三刻構想”還有夏目漱石的事情,內務省大佬們打算留給自己做“開門磚”。
“我可是童工。”他如此說著,沒有如同在兄長面前那般隨性,態度認真多了,“若是我來解決,我需要人手。”
“可以,”父親將面前的和果子吃下,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淡聲道,“津島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助力,當然,我認為你并不止于此。”
從四歲津島修治覺醒異能力后,他便意識到,自己的幼子將會擁有遠超自己所有孩子的未來,無論津島家護不護得住他,他的光芒都將綻放在天地之間。
既然他選擇了走政壇的路,徹底踏入這份泥潭之中,那便幫你走的更遠,也讓津島家走的更遠。
父親很清楚,津島修治可以給津島家帶來的利益是無限的,所以,就算早已定下自己的繼承人是津島文治,他也可以坦然地告知這樣的話語。
家督的繼承都需要成年,津島文治和津島修治之間的年歲足有十一歲的差距,待津島修治成年,津島文治都有三十一歲了。
雖然三十一歲在政壇里這算不上大,甚至可以算初出茅廬的小年輕,但那時候文治也該站穩腳跟,將家主之位予修治倒也沒什么。
左右修治沒有孩子,不會有什么利益的糾葛。
父親并不介意津島修治尋中原中也做伴侶,還是那句話,只要給的利益足夠大,就算津島修治今天炸了一堆島嶼,他也絕對不會說什么。
津島修治很清楚父親的作風,在確定父親的意向后,平靜地說起了另一個事情,“黃金之王的事情”
“隨你。”父親給了這樣的答案,給予了他足夠的自由空間,表明了自己不干預津島修治選擇哪一邊。
反正要么是黃金之王,要么是內務省,這兩個都對津島家有利,所以都可以。
彼此都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津島修治很快就告別了父親,轉身去里間見母親了。
津島修治的母親津島夕子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堪稱是大和撫子中的典范,看見幼子來到面前,常年未見孩子的她顯然有些高興,卻將這些情緒都掩藏在眼底,面上依舊掛著挑不出絲毫毛病的笑容。
“修治來了,”她撫摸著津島修治的臉頰,和記憶中八歲的男孩對應起來,輕聲感慨道,“你長大了。”
“兄長總是不回家,搞得我都沒法見到母親了”津島修治像個孩子一樣抱怨著,實際上卻沒有多少對母親的感情。
母親并未接這句話,有關津島文治的任職問題,都不是她該去接觸的,所以她只是牽著津島修治的手,溫聲問起他在立海大的學習生活。
“我可是年級第一,總是考滿分。”津島修治如此說著,“不過兄長當年也這樣,在父親眼里應該不算什么吧”
“修治是獨一無二的,不應該和文治相比。”母親笑著,挑了一個津島文治童年趣事講了起來,“文治當年有過扣了一分的事情,那時候還很懊惱呢,說什么不再是完美的成績。”
“是音樂吧”津島修治立馬猜到答案,“三味線他彈得可差了”
“不是差,只不過是不夠精通罷了。”母親搖了搖頭,“修治的平家琵琶不也是差了那么一點”
津島修治眨了下眼睛,拒絕揭自己的短處,“啊,我還加入了網球部,成為了正選,現在還在參加比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