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自己的兒子,叔父也帶上了些許愁意,無奈地搖頭。
津島英治眨了下眼睛,沒有附和后面那句話,只是拍了拍叔父的馬屁,“都是叔父教的好。”
自己如果不認真工作,說不定就要被三哥拍死在沙灘上了,要知道自家三哥可是十幾歲就可以動手搞死那群慫恿我去爭家督之位的人的狼滅啊
叔父并不知道津島英治那份從小就刻在靈魂深處的對津島文治的害怕,在他看來,分家家督服務于本家家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英治就該懂得自己和津島文治之間的區別。
確定英治沒有搞砸,叔父便放手給自己的未來繼承人去搞了,自己轉頭去做別的事情。
送走了叔父,津島英治松了一口氣,側頭看了下時鐘,發現時間已經臨近津島文治和津島修治回來的時間,趕忙起身,準備去迎接自家兄弟。
津島修治他們的車子直接進了津島家的地盤,行駛過漫長的道路,總算是來到了老宅的最中心處。
津島修治剛下車,就瞧見宅院門口的地方站著年方十五的少年,對著自己瘋狂招手。
一眼認出這是大自己兩歲的津島真太郎,津島修治點了點頭,“堂兄。”
“叫什么堂兄,我們可是一家人,”津島真太郎拍著津島修治的肩膀,“修治弟弟,走,去五哥房間里玩游戲,我準備了不少掌機游戲”
津島修治有些無奈,津島真太郎實在是有些隨性了,難道完全沒發現我身后跟著兄長嗎
其實津島真太郎自稱“五哥”是沒有問題的,他本就是津島源右衛門的五子,出生后過繼給喪妻無子的叔父,所以才成了津島修治的堂哥。
這位從小被叔父寵著長大,家里也沒啥人鎮壓他,生成了這份隨性爽真的性格,在自家人面前說話不是很注重這些小細節,在津島修治沒有被兄長領走之前,他就是帶著津島修治在山上闖上闖下的小霸王,對這個唯一的弟弟特別喜愛。
雖然彼此九年未見,但是他們之間一直有聯絡,也有一起打游戲,現在也算不上陌生,所以,津島真太郎可以一開口就直接邀請津島修治去他的宅院里玩游戲。
可惜,他的計劃是注定要失敗的,因為津島文治出來了。
津島文治簡直就是這一輩里面的“youknoho”,津島家的小孩們都見證過大魔王的各類事跡,也見過他搞死一群對手的手段,怕他怕的要死,哪里敢在他面前玩。
所以,當津島文治開口問上一句“真太郎,你想帶修治去玩什么”的時候,津島真太郎條件發射地抖了兩下。
小心翼翼地回頭一看,津島文治正沉著臉站在他們的身后,津島真太郎趕忙回過頭來,縮到津島修治的身邊,小聲地問道,“他怎么回來了”
“兄長新年過后要在老宅結婚,你是不是忘了這事”津島修治提醒道。
“對哦,”津島真太郎這才想起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來著,大感不好,“那豈不是要待一個月”
“是啊,假都請好了。”津島修治很是遺憾地搖了搖頭,拍了拍津島真太郎的肩膀,低聲說道,“最近小心點。”
津島真太郎想到自己院落里那堆雜七雜八的閑書,再想想那些各式各樣的游戲光碟,還有自己款式各異的手辦,最重要的是,他這些天肝的下海本子的稿子都還沒收拾
他欲哭無淚地說道,“我這就回去收拾干凈。”
太可怕了,萬一被津島文治知道我平日里不只不怎么上心學習,還整日沉迷玩游戲,絕對會被削下來一層皮的
津島修治憐憫地拍了拍津島真太郎的肩膀,覺得這位堂哥是真的逃不過去了,還不如祈禱一下津島英治會不會折騰出什么分散兄長的注意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