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電話里深深嘆息一聲,然后便是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里面的盲音,常云崇也是有些無奈的嘆息一聲。
世事無常啊。
聽聞前不久,魏老還和父親在電話里相談甚歡,這竟是說走就走了。
常云崇看了一眼寧家的家主寧秋海,說道:“我有些事情要做,這便走了。”
一聽這話,寧秋海頓時一愣。
這還沒套好關系呢,還有很多巴結的話沒說,怎么就要走了?
這若是走了之后,那可怎么辦啊!
這常家,一定要巴結啊!
而且,也只有這常云崇這經商的老三可以巴結,其他的跟寧家完全不搭邊啊。
當下,寧秋海便道:“常先生,煩請逗留片刻,我們的新產品,您還沒看呢。”
常云崇急沖沖的就要往外走,聽聞此言,不由眉頭一皺,道:“剛剛有那么多的時間,你都沒有拿出來新產品,現在我要走了,你要拿出來了?”
寧秋海急忙陪笑道:“先前不知道常先生無法久留,且與常先生交談甚歡,一時間忘了新產品之事,還請海涵。”
常云崇猛地一揮手,道:“我可不覺得與你交談甚歡,先前不拿新產品,現在我要走,你便是拿出來新產品,我也沒時間看,就這樣!”
說罷,他便往外走去。
寧秋海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一番話,可謂是毫不留情的在抽寧家的臉啊。
你說交談甚歡,人家就說不覺得。
你說新產品,人家就說不看。
常云崇真是一點都不留情面啊!
最關鍵的是,寧秋海還不敢反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常云崇離去。
等到常云崇走后。
“砰!”
寧秋海猛地一拳砸在桌上,眼睛里面,卻是憤怒之色。
身為寧家的家主,他甚少被人如此對待過。
但常云崇在時,他卻是不敢發火,此時常云崇不在,他渾身怒火,已不想壓制。
“長嶺!”
忽然,寧秋海爆喝一聲。
一旁的寧長嶺急忙的走過來,恭敬道:“我在。”
寧秋海目光閃爍,說道:“先前那有錄音的家伙還在嗎?”
寧長嶺說道:“無塵和金澤義在盯著他。”
寧秋海冷聲道:“常云崇已走,沒有了顧慮,鏟除他!”
寧長嶺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父親,忙問道:“爸,你是說…現在?”
現在的外面,還正在舉行美容護理行業的盛會。
如果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對人動手,一定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到時候,政府肯定也會插手,寧家擔不起這個風險啊!
寧秋海說道:“現在!”
“這……不妥吧,會引起轟動的。”寧長嶺有些不確定的道。
寧秋海冷冷的看了一眼寧長嶺,說道:“你是白癡嗎?”
“還請父親明說,孩兒愚鈍。”寧長嶺急忙低頭,連稱呼也從爸改成了父親。
寧秋海略微瞇眼,說道:“自然不能我們寧家之人動手,但我們養了這么多人,手下更有武者坐鎮,讓他們蒙面殺個人,不難。沒有常云崇在這里,也沒有我們寧家直接出手的證據,政府要抓也是抓那殺人的人,與我們寧家何干?”
寧長嶺一凜,說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