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莉的嬌,嬌到了骨子里,從嗓音到皮肉,連著頭發絲都透著嬌。
她不但嬌,她還軟,至少在江元把她整個抱在懷里的時候,是這樣感覺的。
酥若無骨,小小的一只,腰肢一掐就會斷一般。
人軟,心也軟,信賴一個人的時候,那就是全心全意的。
分明知道他的霸道,狼性。
可她還是乖巧的把舌尖交給了他。
嬌嬌的人,偶爾兩聲嬌泣的哼哼。
讓男人更控制不住心里那頭兇獸。
只想要霸道的攥取更多。
但當她酡紅著臉,一雙迷離潮濕的眼看著他,軟軟的一聲“我有些害怕。”后,又再讓人舍不得傷害她。
她就像就似一株養在精美瓶器里百媚千嬌的花兒,需要人精心呵護,細膩的去疼愛。
江元手臂經絡鼓起,他控制著自己,不再那么霸道,一點點溫柔下來。
“不怕,我在。”
他抬手輕撫了她泛著酡紅的小臉,隱忍的低首去吻了吻她顫起的睫羽,精巧的鼻尖
慢慢安撫著她心里的怕意。
但要壓制住兇獸的囂叫,總是要討要些好處的。
許久,江元腥紅著眼,貼著文莉耳畔,啞聲喊道她
“寶寶,現在再叫我一次。”
“像那天在大樹下叫我的那樣。”
文莉腦子早被江元親懵了,她現在就像溺水在岸上的人,霧濕的眸里眼神渙散,聽到這話,她只能下意識反應
“親親”
“真乖。”
男人嗓音暗啞夸一聲,大掌扣著她腦袋又一次含住了她的嘴。
進入十一月,到底有了秋意。
晨起就有些涼了,外面秋雨下著,細風自窗戶飄進來。
文莉感到肩膀的地方有些冷,她不由又往被窩里縮了縮,身上頓時一陣酸痛傳來,她人也迷迷糊糊轉醒過來。
睜開眼是大紅的帳頂,上面還繡了同色的百年好合字樣。
文莉腦子昏沉沉的,盯了會兒帳幔頂,有些畫面開始在腦中慢慢晃過。
他抱著她,從開始的霸道,到后面溫柔的哄著她,最后
文莉臉熱了熱,她忍不住側了側身,不再去想他紅著眼喊著她寶寶的樣子。
不過他人呢去哪了
文莉這才反應過來屋子里沒有江元,她不由朝外面看了一眼,門關著,窗簾拉著,屋里昏暗,看不出具體時辰。
難道很晚了
文莉下意識抬手看表,光潔的手臂上空落落的。
才想起她昨晚洗澡前把表摘了沒帶。
她就要下地,這時,門開了。
江元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見她醒了,他放下托盤,走向了床邊。
“醒了”
見她被子滑落下來,身上就一件薄吊帶,白皙圓潤的香肩露在外面,他腦子里不可避免閃過一些畫面,眼里眸色深許,須臾,他微握一下手,去給她拿了一件襯衫披上。
“這會兒幾點了”文莉臉有些紅,但還是由著他給她披了衣裳。
她嗓子有些干,聽起來帶著幾分啞。
江元見狀,去矮桌邊拿了她的水杯。
“喝點水,剛我出去的時候倒好的,這會兒水溫剛好。”
“還早,還不到七點,你喝完水,吃了早飯再睡會兒,早飯我給你端過來了。”江元把水遞給文莉,說道。
“我不用去堂屋那邊吃早飯”文莉接過水,沒立即喝,先問了他。
“新婚第一天不過去和爸打聲招呼,會不會不太好。”
“爸和江河去各家還桌凳了,昨天菜肉都剩了不少,順便拿去給大家分了。”
農村差不多就是這樣,五點多就起了,六點多就出門干活了。
文莉在家幸福,能睡到七點。
文莉聞言也不什么了,她低下頭乖乖喝水。
水里江元放了點白糖,甜滋滋的,但不膩,文莉嗓子又實在干的厲害,忍不住多喝了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