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回來的時候,家里正在辦訂婚宴。”
江元定親這事,純粹是一場算計。
江元先前去進修,需要一些補充證明,回來了一趟,也是那時候,村里人知道江元在部隊里混的不錯。
他回來了一趟,別人也見過他了。
這時候的他,就成了村里人眼里的香餑餑。
董慶弟弟董方當年沒爭得過哥哥,只在大隊當了個保管主任,心里一直不舒服,官迷的他,聽到江元出息了的消息,想著當不了大隊長,當軍官岳父也不錯,就想把女兒許給江元。
但他女兒是村姑,小學都沒上過幾年,他怕江元不同意,想著江老頭懦弱,便從江老頭這邊著手。
江老頭那時候因為兒子出息,有些忘形,別人請吃酒,他都來者不拒。
董方是村里的保管主任,他的面子,江老頭更不可能不給,就去了。
等酒醒,就發現自己被董方忽悠著簽了一張婚書。
這還沒完,江老頭簽下婚書后,董方就半威脅半帶哄的讓江老頭給辦定親宴。
江老頭不肯,董方就拿了一百塊錢給李燕紅,要她勸江老頭。
李燕紅貪財,一百塊錢是江家好幾年的嚼用,她才不管江老頭愿不愿意,滿口答應下這事,之后就以江老頭摔斷腿為由把江元騙了回來。
回來的當天,李燕紅就張羅了定親宴。
江元不是輕易受擺布的人,當場要翻臉,但這時候,董方拿出另一份東西,一份讓江元不得不點頭認下這么親的東西。
江元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頓了頓,他又道“爸的手指,就是那次的事后,他自己拿刀給砍了的。”
文莉聞言,渾身一震,她沒想到江老頭的斷指是這么來的。
“怎么會,那董方拿出了什么東西”
江元不是個怕事的人,要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他不會忍下算計,還忍下老父的斷指之痛。
“這事我一直在查,還沒查清楚,等我查清楚了,我就全告訴你。”
江元猶豫了下,不想讓她跟著擔驚受怕,最終道。
“你也別擔心,現在我手上也有董方家的把柄,他們不敢再輕易威脅我。”
江元說道,停下手,又低眸看向文莉“我和你說這些,只是想說,我不可能會和那個女人,有什么。”
“所以,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
文莉知道江元不想說的事,他不會說。
事情都說到這兒了,她心疼他還來不及,能忍下這樣的恨,由著對方提出定親,退親還敗壞名聲,他心里一定很煎熬。
文莉有些惱她下午的不懂事。
她咬了下唇里內肉,如實道
“我真的沒生氣,就只是感覺心里很悶。”
“就是心情本來很好的,但突然的,就很難受,你知道嗎”
“我其實不在意你有過未婚妻,她是什么樣,我都懶得問,懶得打聽,不然上午我就問你了。”
“但突然碰到,尤其她還那樣看你,我就挺悶的,我感覺自己心眼好小啊,別人多看你一眼,我都難受得不行。”
“我是不是很討厭啊。”
文莉有些自棄,她現在想起自己下午,就有些無理取鬧,可她發現,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這樣。
“怎么辦啊,我就是小心眼,我不想要別人沾染你,一點也不想,我會不高興,會心里難受”
文莉話沒說完,就被江元猛地一拉,拉進了他懷里,他用力抱緊了她,覺得還不夠,他又輕抬起她下頜,深吻了她。
直到吻得她透不過氣,他渡給她一口氣,手上給她順著背,他貼著她耳畔說
“不難受,我的寶寶不難受,你可以小心眼,我喜歡你這小心眼,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