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剛為此快樂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他甚至沒怎么打常慧。
但對常慧來說,卻是身和心的折磨。
她沒讀過什么書,但她知道。
她這樣的,要是被發現了,是要受人唾棄死,甚至被掛牌子的。
陳慶長得不錯,又已經是機械廠的初級鉗工,收入穩定。
常慧不是沒有幻想。
她試圖抓住陳慶,擺脫朱剛這個惡魔。
但陳慶很明白,他的一切,是怎么得來的,他在外面怎么樣都可以,離婚是絕對不可能的。
常慧漸漸明白這個,不再試圖和陳慶提朱剛的事。
常慧以為,事情也就到這里了。
但她沒想到,一切只是開始,沒有結束。
沒過一個月。
朱剛又開始不行了。
就算他對常慧加上暴力。
也不行。
朱剛認為是刺激不夠。
他試圖讓常慧拉著陳慶在巷子里試。
也是那次,被擔心兒子出來找的何老太太看到了。
之后何老太太對常慧開始不依不饒。
那一次試的結果,朱剛是滿意的。
常慧卻感覺到刺骨的冷和疼。
她也能感覺到她即將受盡唾罵,甚至死亡的日子正在向她襲來。
她的猜測也沒錯。
那以后,朱剛的胃口被喂大。
他開始越來越不滿足。
他開始為常慧物色他廠子里的人。
能夠對他有利益的。
甚至開始佯裝什么都不知道的捉現場。
要挾人給錢給物。
后面他又很大方的表示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更多惡心的事,常慧說不出口。
她嗚嗚的哭。
哭得絕望。
好半天才抽噎著又說道
平時朱剛打她,用她到處勾搭人的理由。
實際是他在找刺激。
他還要常慧拼命否認,越否認,他打得越厲害。
他越興奮。
包括文莉他們搬到巷子里那回,他為一顆糖打她,也是因為那個。
常慧說道這里的時候,看了一樣文莉的方向。
她說,文莉出現警告朱剛過后。
朱剛不敢再對她動手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甚至忍耐了下來。
常慧對此,短暫的松了一口氣。
但常慧這時候發現自己懷孕了。
更糟糕的是,她不知道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