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白拿這兩副牌,給他們拎了一大袋子的小鞭炮,小煙花過去。
只是不讓她們今晚在院子里玩太吵。
這會兒兄妹兩估計拎著那袋東西去附近找小伙伴玩去了。
“行吧。”
文莉知道他有數,也不多說,從他手里拿過了牌。
“我們玩什么”
“玩牌是不是應該有點彩頭才有意思,不然光這么輸輸贏贏,什么東西也沒有,多沒勁啊”
水平菜,還來勁,大概說的就是文莉這種。
她玩牌其實是半吊子。
手機上斗地主都能輸好幾十萬豆子的人,這會兒摸到牌了,興奮得不行,還沒開始,也不清楚江元水平怎么樣,她就談上彩頭了。
“你想弄什么樣的彩頭”
江元本來就是陪她玩,看得出她喜歡,他也由著她。
“什么彩頭啊”
這個倒是把文莉給難住了。
玩錢
他們的錢都是她在花,那有什么意思啦。
像電視或者綜藝里面那樣,貼紙條畫烏龜
不行,她是愛美的,接受不了自己或者江元那個丑樣子。
文莉咬著唇,想呀想,瞥見江元身上穿的線衫后,她腦子里忽然閃過,她堂姐那個玩得開的女人經常在她耳邊說什么和小哥哥一起玩脫衣游戲的話。
小哥哥什么的,她一點不感興趣。
但如果是江元輸了,在她面前,一件一件的
文莉想著,心里莫名激動狂跳起來,她狠咬了下唇。
過了一會兒,她看向江元,問道“你經常玩牌嗎”
“沒有,我從來沒玩過,就偶爾看他們玩一下,大概知道規則。
沒玩過
文莉一下子可以了,她興奮地快要笑出來,最后又拼命抿著唇忍住了。
片刻,她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道“我知道弄什么彩頭了。”
江元視線一直落在文莉身上,他沒錯過文莉臉上閃過的興奮,他眉梢微動一下,知道她是又有了什么折騰人的主意。
雖然她常常把自己折騰到,但在他面前,她似乎樂此不疲。
對此,江元只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疑惑的問道她“什么”
“輸的人,輸一次,從身上拿一件東西,各自給對方一分鐘時間準備”
文莉說著,就從床上起來跑到了梳妝柜前。
她大喊一聲開始,就趕緊往頭上戴發箍,發夾,扎發圈,綁頭巾,之后又急急忙給自己裙子里穿了秋褲。
這下也不在乎她還穿著禮服裙了,又在裙子外面套了大衣,還把抽屜拉開,拿出里面她所有的發圈,發夾往大衣口袋里塞。
江元看著她那迅速的動作,再略想一下她剛才的話,瞬間明白過來她的用意。
他低眉輕笑一下,隨即不緊不慢的從邊上拿了件大衣披上,就沒動了。
文莉的一分鐘,誰也沒給計時。
反正,直到她自己兩個口袋裝不下了,她的一分鐘就到了。
“我好了,你好了吧一分鐘到了哦。”
江元在邊上已經等了文莉一會兒了,聽到她問,他點點頭“嗯,好了。”
文莉自認為做足了準備,她過去床邊,似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江元。
江元就加了件外套,里面是毛衫,文莉估摸著,他最多再多了一樣秋衫和背心,至于褲子,這個人也是不穿秋褲的。
文莉對比了下自己的,她身上光發圈就有十來個。
文莉放心了,就和江元說道“那開始吧,我們先玩什么”
她估摸了下江元那些身東西需要的時間,又抬手看一眼表,說道
“還早耶,七點半還不到,那先打長牌吧。”
江元沒意見,他點點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