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咬著唇,水光漾漾的眸子也著他“行嗎”
江元握著她腰的大掌微緊一瞬,片刻,他彎唇笑一下,啞聲回了個“行。”
下一瞬,他手彎她脖頸,勾下她的頭,慢慢含住了她的嘴,須臾,又抱著她起身,去了梳妝臺。
過片刻,屋子里響起男人暗啞的嗓音“說罷,什么要求。”
細雨飄了大半夜,第二天,天也灰蒙蒙的,只些微亮光透進屋里。
江元是到點準時醒的人,他睜開眼,緩一緩神,他起了身,手掌摸到一張紙。
江元一頓,低頭看一眼身側,邊上擺著的好幾張畫過的畫紙。
他眸色微動一下,伸手拿起了那些畫紙。
那是文莉昨晚畫的,都畫的他和她
平時畫工精湛的人,這回失手了。
線條著色各方面都似初學畫的畫手,潦草粗糙。
但又有那么幾筆,將兩人間的親密神態描繪得淋漓盡致。
江元看著手里的畫,腦中劃過昨晚的一些畫面。
少女輕咬著唇,被他攬在懷里,手輕微抖顫著,一點點把畫上的小人兒描出來。
想到昨晚睡覺前,文莉嘟囔的,要把畫給燒了的話。
江元深諳的眸光微閃一下,看一眼身邊的人。
昨晚兩人折騰到差不多凌晨三點鐘,文莉捏著畫筆直接睡著了。
她這會兒正睡得熟,臉頰微紅,紅唇微微嘟著,江元瞧著,忍不住俯身過去親了親她嘴角。
須臾,他拿著畫輕手輕腳的起了身,去衣柜柜頂拿下一個文件袋裝了起來。
她昨晚能堅持把這幾幅畫畫下來可是不容易。
怎么能隨便這么燒了。
把畫裝好,江元拉開柜子,又拉開一個抽屜,撕開文件袋上面的一塊暗膠,把文件袋貼到了抽屜頂端。
收好畫,江元就去了廚房。
這會兒還不到六點,照平時,這時間算早,但他今天要去趟縣城,就不太早了。
給文莉蒸了蛋羹,再蒸了一碗飯。
江元想了想,又去把前幾天吊深井里的半只雞拿出來,放砂鍋里加了些山參,紅棗燉上。
弄好這些,江元去了洗澡間洗漱,之后又回了屋,給文莉留言。
昨晚他睡前就給她說過他今天要去趟縣城的事。
但為避免她忘記,醒來找不到他著急,他還是要給她留個字條,主要也要叮囑她記得吃早飯的事。
留好字條,江元去廚房調了爐子里的火,確定能在鍋里的湯燉好后熄火,這樣不用擔心她睡著干鍋的問題。
不出意外的話,他中午前會趕回來,他就沒再去隔壁找江梅,牽了車出去鎖上門趕去了縣城。
網鋪的差不多,今天是收網的時候。
他必須去現場盯著,以免有漏網之魚。
“算得怎么樣錢夠了嗎”
“可不要出什么差錯,等會兒人就要來拿了。”
縣城唯一的一家招待所三樓最里間,于彪對邊上正坐在桌邊不停撥動算盤珠子,穿著招待所工作服,長相十分美艷,看起來四十來歲的女人問道。
“催什么,帳這個東西,越催越亂”
女人頭也沒抬,煩躁的回一句,隨后又怨怪道
“你也是真行,讓你籌錢籌錢,你臨到人家要來拿了,你才籌齊。”
“你以為籌錢這么容易啊,對你來說,是沖我發一下話,張個口的事,可對我呢這些錢都是我一點一點,冒著丟命的風險去折騰出來的。”
于彪被女人怨怪,臉上也有了怒。
“你要知道,為了這波,我把老張都折進去了,還有他下面發展的兩個人,也沒了。”
“也幸好老張兒子在我手里握著,不然我現在還能好好站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