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兩到底不是小說里的男女主,文靖安也沒有做小說男主那份本事。
文靖安花錢從來大手大腳,也不務正業,搬去祁茴家后,依然不減他鋪張浪費,揮金如土的本性。
可文靖安為了個女人忤逆母親,憤怒離家這個事觸怒了原身爺爺,心疼被氣病的妻子,他早早的把文靖安卡給停了。
文靖安沒有家里銀錢做支撐,日子難熬,他試圖去找過工作。
但大少爺當慣的人,哪能老老實實的坐班,不到半年,他就換了不下十份工作。
頻繁的換工作挫了這位大少爺的銳氣,也磨滅了他的斗志,他開始擺爛,讓祁茴養他。
祁茴自從認識文靖安,就沒再在酒店上班了,生下女兒后,她拖朋友關系,在商場找了份賣奢侈品的工作,收入還算不錯,如果文靖安能改掉揮金如紙的壞習慣,他們的日子怎么也過得下去。
可文靖安改不了。
在家里擺爛的人,半點不管事,女兒不帶,家務不理,依然成天和狐朋狗友廝混。
上萬塊的酒說開就開,請客依舊。
每個月祁茴收到的信用卡賬單都是爆滿。
祁茴要上班,還要照顧女兒,生活的重擔已經足夠重,哪能還能背得動這樣的巨債。
她試著和文靖安談。
但沒用。
前腳答應了要改好的人,后腳毛病就犯了。
祁茴忍受不了了,她要和文靖安離婚。
可文靖安不愿意,他認為他為了這份愛情,拋棄了原本的物質,犧牲了一切,不該得到這樣的結果。
文靖安不同意,還拿才兩歲的女兒做說頭,之后又承諾,今后他的花費他自己承擔,不讓祁茴負責了。
祁茴自幼被父親拋棄,為病重的母親不得已流落酒吧,她太知道沒有父母的孩子有多可憐,為了女兒,她最終選擇妥協。
祁茴沒想到的是,文靖安之后確實沒讓她負責他的酒水錢了,但他開始頻繁的和各種女人來往,讓那些女人掏錢養他。
有一張好面貌的他,多得是女人愿意為他買單花錢。
祁茴是真愛文靖安,哪里能接受文靖安這樣的背叛。
在一次文靖安把女人帶回家,當著三歲女兒的面親熱,被她撞見后,祁茴當場爆發了。
她歇斯底里的罵文靖安,罵他背叛了他們的愛情。
可文靖安卻半點沒把祁茴的發怒放在心上,他把女人哄走,就拉過祁茴開始哄,說他和外面的女人都是逢場作戲,他真正愛的是她,要她別當回事。
祁茴不肯接受這樣的哄,她罵文靖安,這樣和鴨子有什么區別。
一句鴨子,激怒了文靖安,他直接揭了祁茴傷疤,說她都能去做外圍,怎么就不能接受他在外面玩一玩了。
兩個人,半點不顧及被嚇得直哭的孩子,吵得不可開交。
之后更是爆發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祁茴自小經受的磨難多,她還親自目睹過母親因為沒錢治病,無法忍受疼痛從高樓跳下的場景,如今視為救贖的男人不但背叛了她,還各種言語摧殘她,祁茴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她精神逐漸不正常起來。
從脾氣暴躁,連三歲女兒都打罵開始,逐漸嚴重到有自殘傾向。
她還常常神經質的抱著才三歲多的原身說,媽媽帶你去另外的世界好不好。
只知玩樂的文靖安沒發現這情況,依然我行我素,因為煩了祁茴的吵鬧,還經常不回家。
在原身四歲那年某一天,祁茴再次撞見文靖安和女人親密,精神疾病已經嚴重至極的她,最終決定了結這一切。
她和處于半懂事狀態的原身說,他們要換一個世界生活。
那天,她難得的穿了一身極漂亮的裙,化了妝,卷了發,去把文靖安找回來,說定了酒店要給他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