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想不到,自己追查了那么久的兇手竟然是楚雄
雖然楚雄和楚月吟有嫌疑,但她始終不愿相信,這樣德高望重,為云樓暗域出生入死的將軍,怎么可能是這次刺殺行動的幕后主使。
她是那么的信任楚雄,信任楚月吟,信任楚家,沒想到楚雄就是這樣報答她的。
楚月吟撒謊在先,楚雄刺殺在后,楚家真是讓她太失望了
思及此,君青染怒得雙目猩紅,忍無可忍的大聲呵斥,“楚雄,這個你要作何解釋”
說著,她的手腕一甩,頓時將整張白紙展開,暴露在眾人眼前。
看到白紙上那一個楚字,大伙兒嚇得倒抽一口冷氣,好奇的面孔瞬間涌上驚駭。
“我的媽呀,白紙上竟然出現了楚字,難道說兇手真的是楚將軍”
“八成是啊,不然,一張什么都沒寫的白紙,怎么會無緣無故出現一個楚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是呀,看來真是神明顯靈,替我們揪出了兇手”
那些受害者的家族看到這一幕,已經怒不可遏,望著楚雄的眼神,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他們實在想不到害死他們女兒的竟然是眼前這個位高權重的將軍
楚胸看到白紙上的楚字,嚇得面如土色,不堪打擊的往后退了幾步,就算被嚇得不輕,依然倔強到不肯低頭,“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一定是搞錯了”
蘇陌涼聞言,勾唇冷笑,諷刺道,“楚將軍,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了,你還打算狡辯嗎”
“你是你這個賤人是你搞的鬼,你故意設計陷害我,你個毒婦”楚雄心里驚慌,早已顧不得自己穩重的形象,破口大罵。
蘇陌涼冷覷他一眼,紅唇微動,淡定反擊,“楚將軍,我不過是準備了一張白紙,那張白紙你也檢查過,跟普通白紙一樣,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異常。從走上神壇到顯出楚字,都是長公主身邊的宮女完成,怎么就成我設計陷害你了你可別為了推脫自己的責任,故意冤枉好人啊。”
“你”楚雄怒得咬牙切齒,面色又黑又沉,因為心虛和緊張,連帶著五官都涌上些猙獰。
君顥蒼看到這里,陰沉著面色,怒聲呵斥,“楚將軍,你害死了那么多條人命,不但不知悔改,還抵死狡辯,實在可惡至極。來人啊,把他抓起來。”
楚雄聽到這話,徹底慌了,嚇得目眥盡裂,大聲阻止,“不,我是被冤枉的,是蘇陌涼故弄玄虛搞的鬼,單憑著一個楚字,你不能抓我”
看到楚雄還想抵賴,蘇陌涼心中冷笑,不緊不慢的摸出了一塊玉佩,亮在他的面前,“楚將軍,不知道你可認識這塊玉佩啊。這是我從刺客身上搜出來的玉佩,乍一看上面沒有什么特殊的標志,可是經過我細細調查之后才發現,原來這玉佩是你們楚家的東西,這要如何解釋”
楚雄看到玉佩,頓時被震得五雷轟頂,心一下緊縮起來,好像冰涼的蛇爬上了脊背,讓他起了一層的冷汗。
那玉佩他自然認得,的確是他們楚家的東西,可是怎么會出現在蘇陌涼的手里
楚雄嚇得臉色大變,受了刺激的瘋狂搖頭,聲嘶力竭的反駁,“不絕不可能他們身上從不佩戴任何東西,怎么可能有玉佩”
那些可是他的死士,不但不準佩戴任何東西,連容貌都被割花了,就是為了隱藏他們的身份。
楚雄自認為做得滴水不漏,怎么可能會有漏網之魚。
此話一出,蘇陌涼眸中精光乍現,恍然大悟的笑起來,“楚將軍,你剛才說那日宴會,你并不在場,如果那群刺客不是你的人,那你是怎么知道他們從來不佩戴任何東西的呢”
此話一出,全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震驚的望著楚雄,面色涌動著難以置信。
剛才他們聽得清清楚楚,楚雄說,那群刺客從來不佩戴任何東西,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暴露了他的陰謀。
楚雄聞言,身形劇顫,驚恐的瞪大眼睛,盯著笑容滿臉的蘇陌涼,這一刻,心仿佛被一股重力,敲得支離破碎
今天身體很不舒服,一直強撐著寫了四千,所以發晚了,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