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毋相忘一拳就敲碎了那摸起來就相當堅硬的墻磚,馬尾女子在原地呆了好幾秒。
直到她聽見那邊那個砸墻的壯漢嗷嗷暴吼的聲音,才回顧神表情復雜地看著那邊。
她要不要提示一下這邊還有個大力士
算了,大家都進入了同一個密室,怎么說都要發揮一下各自的力量不是。
要是沒有參與到其中,肯定會覺得自己沒有用而羞愧吧
馬尾女子這么想著,就一邊觀察四周一邊加快了在水下摸鑰匙的速度。
然后她看到了那個從進入密室之后就抱著肩膀、靠在墻邊、一一言未發的那個英俊的要命的男人。
他一定是進來之前就深受重傷所以沒辦法行動絕不是在光明正大的偷懶
這種要命緊張的時刻怎么可能會有人偷懶呢
馬尾女子雖然這樣想著但她還是有點在意,不過很快密室里就有嘴替代她提出了疑問。
“哎我發現你這個人從剛剛開始就沒動了啊大家都在找鑰匙找線索呢你在干嘛啊你總不至于要一直站到最后跟著我們躺贏吧這樣你不會覺得很丟臉嗎”
發出靈魂質疑的那個傲慢的精神小伙,這位大概有點習慣性嘴炮,不過看他現在還能叭叭的樣子,應該是有點本事的,不然早就被打怕了。
密室里的其他人這時候也都看向了靠墻站著的臨淵,除了對著墻扯出了個假笑的毋相忘。要什么臉呢,他從見到這家伙的第一面開始,就沒見他要臉過。
果然臨淵面對眾人的目光壓力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他甚至還能露出一個足夠優雅得體的點頭微笑“當然不會呀。”
“畢竟我有兩個很努力的隊友在帶我躺贏。
以及,我只是個有潔癖社恐的治療系異能者而已,只能努力保護自己勉強優雅活著的樣子了。”
精神小伙“”
這幾句話槽點太多他甚至不知道要從哪兒吐起才好
于是精神小伙憤怒的在已經淹到他胸口的冷水中轉身,怒視還在摸磚的毋相忘
“你看看他那是什么樣子你也不管管他嗎”
毋相忘的手指又摸到一塊不太一樣的磚,嘆口氣應付了一下這青年“他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誰都管不了他的。”
皇城拍賣會的寶石都先送過去再偷了耍著高級詭異玩兒,誰能管住他呢。
“你什么意思所以你就要眼睜睜地看著這家伙什么都不做蹭我們的功勞嗎”
在精神小伙已經憤怒地準備開啟連環嘴炮的時候,他忽然聽到了一聲算不上清脆、但一聽就很有力量的破碎聲,同時他也看到那個被他嘴炮的瘦弱俊美青年雙眼盯著他就那么一拳干碎了他摸著的那塊墻磚。
當墻磚碎掉的時候精神小伙瞬間就閉上了嘴,他總覺得自己要是再叭叭,他可能和那塊磚差不多。
但是,這不科學啊那個家伙怎么可能一拳碎掉一塊磚啊
恰好在這個時候高個壯漢終于大吼一聲碎掉了他面前的那塊磚,然后哆嗦著手指捏出了一把小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