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含住,毋相忘頓時渾身僵硬起來。他簡直不能相信阿比斯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在別人的花園里干出這種事情
而且這家伙說話憑什么這么曖昧他欣賞誰、把誰當做命定的另一半難道不是他自己的自由嗎還要賠償、還要安慰、祂怎么不上天呢
但毋相忘雖然在心里瘋狂吐槽,他的身體被禁錮住是一動也不能動的。
而且因為耳垂上有牽引的細細的銀絲的關系,每一次被舔舐都會扯動到他的耳朵的極細微的神經,有些癢和酥麻,讓人控制不住的就面紅耳赤起來。
而他的指甲已經在瞬間拉長、變成了可以要命的鋒利的武器。
顯然要是阿比斯再不放開他他就要攻擊了,但下一秒他的雙手就被抓住、并且被向后反剪起來,然后他的兩只手腕就被阿比斯一只大手給握在了手中,而阿比斯的另外一只手卻從那微微帶著些絨毛的細腰上一點一點向上輕撫,最終捏住了毋相忘的下巴。
“真讓人傷心。我以為我們已經有了心照不宣的美好關聯。”
“可惜美人太過害羞,用惱怒隔開我們的距離。”
“既然山不來就我,只能我去就山了。”
阿比斯說完直接捏著毋相忘的下巴抬起了他的臉,而后祂便低頭親吻下去了。
唇舌交纏的瞬間毋相忘整個身體都是一震,他感到有冰涼滑膩的東西劃過他的口腔和牙齒,最后和他的舌交纏起來。
一種難以言說的顫栗感和羞恥感傳遍了全身,在最初的震驚過后,毋相忘眼中的光芒在瞬間凌厲了起來,他后背像是裝飾品一樣的六根蜘蛛腿在瞬間繃直、像是六根可折疊的長矛一樣全數刺向阿比斯。
可惜他與阿比斯之間依然差了太多。即便六根蛛腿全部扎到了這個糟心的詭異,祂看起來也無傷大雅的樣子。
“果然是如想象中一樣美好的滋味。”
“不要生氣,就像我理解你只是在逢場作戲,你也該理解我總要有點小小的脾氣。”
“你想要馴養我、影響我、甚至剖析我,從我這里得到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所以從一開始你就沒有拒絕我。”
阿比斯的笑容在月光之下顯得溫柔又理智,他頭頂的金色鹿角更是華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但,我要是你唯一的狐貍,你才能是我的王子。”
“所有的影響都是雙面的,就像這個世界在把人類變成詭異,可人類卻也在一點一點地讓詭異的行為與思考變得更像人。”
毋相忘早就知道阿比斯是個非常麻煩的家伙,從見祂的第一面開始。
祂除了外表之外幾乎不像是個詭異。
毋相忘從未見過祂對自己露出獠牙,也從沒有看輕過祂。
但現在,毋相忘感受到了祂優雅之下那如深淵的危險,也覺得自己還是看輕了祂。
因為這只詭異除了強大美麗之外,還聰明得可怕。
他忍不住伸手擦了擦有些濕潤的耳垂,那雙漂亮的鳳眼直直地看著阿比斯“沒錯。影響從來都是相互的。”
“但在我接受你的要求之前,我總要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否則這不會是一場溫情的馴養,只會是殺戮前的試探而已。”
毋相忘的雙眼在這時亮得驚人“阿比斯,你是誰”
對面的阿比斯沉默了很長時間,這對祂來說似乎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
以至于毋相忘幾乎以為祂不會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