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先不干了,折騰一圈,她圖什么“先生您說什么呢,咱們也不找家事顯赫的,咱們可以找潛力股嗎。”
雖然聽不懂,可先生還是覺得女弟子異想天開“何為潛力股”
姜常喜“家世沒那么好,腦子不錯的。以后發展有前途。”大家都是沒根底的,誰也別嫌棄誰。
先生嘆口氣,女弟子到底還是天真了些“腦子不錯,你也說了,腦子不錯的,哪有不想要往上爬的。他們還要顧忌子嗣的出身。他們想的只會更明白。”
所以,最后總結一句,自家丫頭想要找個書生當夫君竟然很難。姜常喜面色都不好看了。
若是當真有這樣的人,愿意求娶,她都要好好的斟酌一二,不知道他們打的什么主意。這世道,太不友好了。
先生看著女弟子臉色難看,倒也不至于把這條路給堵了“你若是當真有此心,還是要等,怕是還要遷就一二。”
也就是說不會有太合適,讓人處處滿意的。
姜常喜怒了“先生,我家丫頭配哪個不成,為何要遷就。”
先生就覺得自家女弟子這時候相當不理智的。不適合深談。他也是一片好心。
姜常喜還覺得同先生三觀不合呢,就沒法溝通。然后師徒不歡而散。
先生嘆口氣,以前自家女弟子說過這個問題,先生覺得女弟子那也就是個美好的想法,隨著女弟子的成長,會明白,這個想法的不切實際,會打消的。
沒想到,至今自家女弟子竟然還敢如此肖想。看來還是摔打的不夠,見識的太少。
在先生看來,如此這般的不知變通,不識時務,這個,這個就有點不通透了,難道是自己平時教導的還不夠,那些世家圖譜自家女弟子也沒少看呀,難道上面的聯姻情況,還不夠看明白嗎。
先生嘆口氣,感嘆一句,帶弟子太不容易了,聰明的弟子也有愚蠢之處。
姜常喜那邊生悶氣,瞧著大利那邊舉石砣,過去問了一句“為何你每次中意之人,都沒有讀書人。”
大利放下石砣,掃一眼大奶奶,這怎么上來就人身攻擊呀,她好好的姑娘,可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咳咳,大奶奶可別亂說,奴婢保守的很,哪里有中意之人了,還每次,一次都沒有。”
嘴硬,小樣的,哪次你哄人,她都帶著人嗑瓜子圍觀的好不好,姜常喜“說不說,不說,我就陪著你一塊舉石砣。”
誰敢呀,您如今什么身子骨呀,敢讓大奶奶舉石砣,日子不想過了。
大利委委屈屈的“奴婢可真沒有中意誰,不過若是非得中意的話,奴婢還是想要找個會哄人的,瞧著奴婢好的,奴婢可不愿意讓人瞧不上。眼巴巴的去哄別人。”
姜常喜心下吐槽,這還是個有精神追求的丫頭,然后挑重點問了一句“瞧不上”
大利抬眼,這有什么疑惑的“那些讀書人,十幾年,二十幾年,或者半輩子苦讀,是為了什么光宗耀祖,庇護后輩,然后家世顯赫一輩一輩的傳承下去。眼睛都長到頭頂上了,娶親,先看身份的。”
跟著“而這些,奴婢的身份顯然都不能做到,尤其還給他們的子嗣后輩做了拉分項,若是娶了奴婢,他們的子孫要背上母族身份卑微。”
大利“他們娶的小心翼翼,奴婢嫁人也會仔細斟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