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不把人家帶身上”
玉蘭思剛回房間,就聽到月金輪委屈的控訴聲。
可能是有了一個比它更橫,更不要逼臉的針刀,它可能也知道自己的態度要改變了,不然可能就要輸了。
但即便如此,內心還是覺得委屈屈。
“你不是在睡覺嗎”玉蘭思裝作一臉無辜、我也剛來、不太清楚的表情。
杰輪“”
“你知道我啥時候在地上睡的”月金輪狐疑的瞅了瞅它,問了一個讓玉蘭思糾結的問題。
誠實還是不誠實,這是一個問題。
但她只考慮了一秒鐘,就干脆利落的回道
“不知道,我出去的時候沒注意。”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對大家都有好處。
所以不一定非要時時刻刻都誠實。
“那肯定是你,你還不承認,沒素質。”月金輪一下子就炸了,直接朝著針刀吼道。
針刀也不甘示弱。
“老子也被人弄地上了,肯定是你干的。”
“你放屁,我一直在睡覺。”
“我也一直在睡覺。”
小鋼子躲在枕頭下瑟瑟發抖。
大佬的嘴炮對決真的是太可怕了。
“好了,嚎什么嚎,讓我休息會。”玉蘭思有些不耐煩的將它倆刨到床腳邊。
然后理直氣壯的躺床上。
月金輪有心想要讓玉蘭思起來修煉,但看著旁邊的針刀。
杰輪堅決不能讓主人和自己離了心。
好在月金輪感覺到了她體內似乎有樣什么東西,給它一種只有仙界才有的東西。
四周的靈力波動很頻繁。
心里一動,卻沒有問出來。
看著玉蘭思休息,針刀也消停了下來。
針刀里面的龍魂似乎也意識到以后若是它倆繼續這樣吵的話,也不是個辦法。
所以拉著臉,準備讓月金輪自己來和它說好話,只要它說好話,它就愿意暫時和平共處。
只可惜,月金輪也是這么想的。
這兩日玉蘭思過的十分清閑,這種來大姨媽的日子真的是太爽了。
當然,只要師傅不要時不時的用一種她沒救了、肯定要死了、怎么才能救的表情看著她就好了。
奈何她解釋了好多遍,師傅就是不信她留了這么多天血是真的沒事。
“正常人怎會留四天血還不死”
玉蘭思“”
這種問題估計很多現代的男同胞也很想知道吧。
女生這種每個月流血依舊生龍活虎的存在,是真的挺難理解的。
“你當真無礙”若非扶冷查到她似乎真沒什么,估計都準備整個全身檢查,一寸一寸的探查到底出了啥事了。
當然也間接的證明了,師傅真的沒有去問女修。
玉蘭思松了口氣。
面子問題是保住了。
“沒事的師傅,這對于女子來說,是正常現象。”
鬼知道她現在怎么會面無表情的和自家師傅討論起了大姨媽的事情。
這種感覺就仿佛是你在洗內褲的時候被爸爸看到一樣尷尬。
扶冷“”
正常
內心突然覺得驚悚。
仿佛是第一次知道似得。
但也只能勉強接受。
不過幾乎每天都要來探查一下她身上的血腥氣。
好在第五天的樣子,他發現玉蘭思身上的血腥氣似乎消失了。
不過還未等他說點什么的回收,突然站起身,想了想“可要去觀看一下雷劫”
玉蘭思
“有人渡劫在宗門內”
上次渡劫明明在峰往外較遠的地方。
怎么這一次就在宗門里面了。
“是突破筑基的小劫。”
其實去不去看都無妨,畢竟筑基期的雷劫規模幾乎都很小,就算是感悟也感悟不到什么。
不過小徒弟貌似也要渡劫了,讓她去看看也好安心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