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對你很重要?”
“嗯。”時棲對上他深邃的視線,吸了口氣,決定什么的講:“這或許是我來海城的唯一原因。”
傅珩看她鄭重的樣子,沉聲問:“是因為那個男人?”
他突然降溫的話,讓時棲打了個激靈。
她提起所有感官,想他說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傅珩提醒她。“你在采訪中提過。現在想轉業,也是因為他?”
時棲猛得搖頭,著急解釋。“這次轉業,是因為我自己。“
她沒有否認前一句。
她承認來海城是因為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
她喜歡的嗎?
車里溫度徒然下降。
向來貪涼的時棲,在寒毛唰的豎起來時,立即講:“我先去考試了。”
說完仿佛后面有人抓她般的鉆出車,小跑進學校。
紹輝看異常沉默冷峻的老板,沒敢開車走。
他在后視鏡撞上那冷銳讓人心里生寒的視線后,鎮定的問:“三爺,回公司嗎?”
傅珩沉默片刻。“回老宅。”
“好的。”
紹輝開車回老宅,途中不時留意后邊,望著窗外不知想什么的老板。
過了會兒。
傅珩問:“你說,她是不是,不愿意結婚?”
紹輝專注開車。“三爺,為什么這么說?”
“我看得出來。”
“夫人是外冷內熱的人。”
“她沒問婚禮的事。”
“三爺,夫人剛從局里出來,又要上學,可能來不及過問。”
“她有喜歡的人。”
紹輝有個好習慣,那就是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也不說。
除非是老板找他,像現在這樣,他才會聊上幾句。
可是他這樣一個很少有好奇的心人,突然聽到老板這話,忍不住疑惑。“三爺,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傅珩眼神深沉。“她剛才承認,自己是為一個男人來的海城。”
紹輝仔細回想。“她有承認嗎?”
“沒否認。”
紹輝:……
他一直都知道這老板有點偏執,可他向來都是將這種追求極致的習慣用于工作,鮮少……嗯,他以前沒有私生活。
紹輝想了想,謹慎的講:“三爺,夫人大概是惦記著考試,沒來得及向你解釋。”
傅珩想了許久。“查查她以前的事,我要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好的三爺。”
時棲全然不知,一個自己忽略的小問題,給人造成多大影響。
她肆意昂揚、大步流星、毫不畏懼的,在數千人的注視下穿過操場,徑直走進給她單獨準備好的教室,開始接受考核。
等考核的時間一到。
教室里邊的事情,便只有監考老板才知道了。
這次考核,為避免作弊,是全程監考的,并且當場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