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沙爾娜消失的方向,茉里莎撇過頭去,就好像是我臉上長了什么臟東西,不忍心再看我一眼,小嘴里機械的吐出了幾個音節。
“雖然我到不介意生那樣的事情,但事情并不像你腦子里想的那樣,早讓你不要看那些不三不四的書了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聽話呢”
看著這只已經無藥可救的小蘿莉,我頗為悲壯的長嘆一聲,正想仰遠目望作往事不堪回狀,卻現上面只有天花板以后才不得已放棄,所以說,事實就是那么一回事,在姐姐對生理知識有充分的了解或肯在床上乖乖話之前,我絕對不會再以“身”犯險,每次想起上次的經歷,便不由隱隱有些蛋疼,呃,是真疼呀
不過,這句話怎么聽著有些耳熟,是錯覺嗎
“沒什么,主人你根本不必介意,其實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三無公主依然撇著頭,雖然臉上沒什么變化,但總覺得在說話瞬間所勾起的小嘴角有股在暗自冷笑的腹黑感。
“都說了沒有生你腦子想象的那些東西,而且我和沙爾娜姐姐并不是親姐弟,話又說回來不是什么大不了事情的結論究竟是從哪里得來的昨晚又看了一晚那些書吧不覺得應該先將你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先整理一下會比較好嗎”
我再次涌起一股掀桌子的沖動,大手狠狠的朝她那頂巨大柔軟的帽子按下去,揉的歪歪扭扭才算停手。
“總之,先將那些歪念頭收起來,難得早起,早餐就麻煩你了。”
我瞄了正在努力整理帽子的三無公主一眼。對她現在手中為什么握著拖把很是在意,不過問了大概也是白問,算了,除了心情比較不好以外,她似乎已經和平常沒什么兩樣,看來昨晚那番話還是聽進去了。
對女人在某方面地執著可謂毫無概念。我便自以為是的這樣想到,然后邁著輕快的腳步準備梳洗一番。
“哇靠”
哩踉的聲音響起,接著是接連不斷物體重力加速度時的著地聲,連整個小別墅似乎也顛了幾顛。
“是哪個王八蛋將樓梯給凍住了”緊隨其后,樓下傳來意外事故受害的無力呻吟聲
“連這種地方都能打滑。以后去到哈洛加斯該怎么辦”姐姐怒其不爭地教訓聲接踵而至。
“放心吧姐姐,這個世界還有一種叫溜冰鞋的東西”
“你想直接溜到巴爾的巢里嗎”
一陣雞飛狗跳墻以后,終于迎來了早餐時間,坐在椅子上。說我現在不緊張那是假的。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一段時間相處,讓我清楚地意識到三無公主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不,甚至應該說是比較喜歡鉆牛角尖的人,真怕這小家伙變本加厲的搗鼓出什么點歪念頭。那可不是再被戲弄一番就能了事了。
在我不安的視線中,茉里莎終于登場了,她手上托著一個雪白精致地瓷盤,一如舉止得體地優秀侍女般恭敬的擺在我面前,每一個步伐、動作還有姿勢都是那么的無可挑剔,當然,表情除外
哦哦哦。這是
我兩眼放光的看著盤里地食物。被烤的金黃色的不知名巨大肉類,表面上涂了一層厚厚的蜂蜜。松脆的外皮即使不用不碰觸也能感受到,恰到好處的焦黃脂油從肉里面滲透出來,散出無以倫比的香味,光聞著就能讓人口水直流了,這可是只有在茉里莎心情特別好地時候才能享受到地美食呀。
雖然心里依然帶著些許的不安,不明白小蘿莉公主地情緒為什么會轉變得如此之快,但我還是欣慰的直想狠狠摟上她一把,然后像獎勵小狗一般摸著她的小腦袋真乖真乖,我不是在做夢吧,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了,太感動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確實的感受到我們之間的主仆關系的存在呀。
不過很快,我臉上沒來得及褪去的笑意僵硬了起來,只見再次走進來的茉里莎一手拿著一個破舊的木碗,就仿佛打乞丐一般,毫不客氣的將之擺在沙爾娜姐姐的面前,如果我的第七感沒有失靈的話,還在心里免費贈送了一記冷哼。
我目瞪口呆看著碗里面的東西,其中一個貌似乘著白飯,然后泡上了一些黃的開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茶泡飯而且上面隱約散出一股嗖味;另外一個則是裝有一些骨頭,被啃的很干凈,我說這已經連剩菜都算不上了吧,絕對是被啃過的吧,絕對已經被你啃干凈的沒錯吧。
我指著兩個碗,一臉抽氣的看著茉里莎“能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