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驚訝,我已經讓死老頭在這里弄了個隔絕光線和魔法加固的魔法陣,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將屋子里的五只峰雀抓住,用自己的雙手,當然,若是用魔法或其他道具,我也不會說你什么,能讓自己成為強地,只有自己,你看著辦吧,就這么回事,黃昏地時候我會回來給你開門的。”
這樣說完以后,外面傳來幾聲逐漸遠去地腳步聲,然后安靜下來,
該死的,我狠狠罵了一聲,這種感覺還真讓人討厭,仿佛五感被斷絕了一般,只有耳朵隱隱傳來遠處峰雀的翅膀扇動聲,該死的,這里可是足足室內籃球場的大小,更讓人無奈的是峰雀的飛行時所出的聲音,比燕子也差不了多少,老酒鬼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抱怨歸抱怨,我也不得不行動起來,成為強的捷徑,就是一步一個腳印。
夕陽給天邊抹了一道霞紅,卡夏拎著個小酒壺,搖搖晃晃的來到訓練場。
“吳,嗝你還活著嗎嗝噴著酒氣,卡夏打開了大門,只見一道黑影立刻從里面飛也似的撲了出來。
“嗝吳,你你這是怎么了。”卡夏一臉黑線的打量著撲出來的黑影,衣服亂糟糟的,頭上還粘著一陀鳥屎。
“老酒鬼,這玩意,能送給我嗎”我手上攥著一只悲鳴著展翅撲騰的峰雀,臉上說不出的猙獰,這只死鳥,竟然站在我頭上拉屎,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連一只也抓不住。
“嗯嗯,拿去吧,反正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卡夏似乎也被我慘兮兮的模樣震住了,毫不猶豫的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這次你還不死,是生烤,還是紅燜呢哈哈,哇哈哈哈哈哈”
聽著那逐漸遠去的猙獰笑聲,卡夏抹了抹頭頂上的冷汗,突然一拍手掌。
“誒,忘記告訴他了,蜂雀是有毒的,即使轉職,誒,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問題。”這樣嘀咕著,卡夏繼續灌著酒,一步一搖的往自己的小窩走去。
一個小時后
“大人,你這是什么回事”維拉絲站在廁所門外,一臉擔憂的問道。
“別說了。”從廁所里面傳出一道幾近崩潰的聲音。從墻角探出自己碩大的腦袋,看著拐角對面的一群由被放逐和鼠人組成的混雜隊伍,在三層吃足了苦頭以后,連平時猛打猛沖的道格也學會了謹慎。
“此路不通。”道格向后面二人呲呀咧嘴的比了個手勢,對于他來說,沒有比敵人近在眼前卻無法行動更加郁悶的事情了。
后面的拉爾和格夫也郁悶的點了點頭,不是他們的實力弱,而是越是靠近墓四層的洞口,怪物的數量和質量都變得恐怖起來了,一群怪物里面出現兩三個精英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這實在不是一個冒險隊伍能啃得下來的硬骨頭。
偷偷潛回前幾天現的藏身處,三人繼續一陣大吃大喝,這幾天他們一直在附近徘徊著,危險也意味著機遇,以前半個月遇不上一次的精英怪物,現在幾乎天天都能看見,只是能不能啃下來到是個問題。
現在他們手頭上的裝備已經足足比前陣子提升了一個檔次,若是能再弄幾件抗毒裝備的話,那離和安達利爾叫板的日子也就不遠了,三人圍在篝火旁邊,被火光照紅的臉上滿是激動與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