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充斥整個賽場的紅光逐漸暗淡下來,冒險者才從那紅光中心,宛若第二個太陽升起的地方,看清楚了這一擊的效果。
石山大小的穆拉丁,高高的飛在了天空,在他的小腹處,一個拳頭大小的焦黑冒煙的血洞顯得格外顯眼,并且從血洞處,他身上的石化表層,也像蛛網一般凌龜裂開來,那些觸目驚心的裂痕,仿佛輕輕一碰,這層石化表層就要盡數碎掉。
絕大部分冒險者,其實腦子里海一頭霧水,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們只看到場上的德魯伊,饒到矮人穆拉丁身后,一記焰拳,而穆拉丁也放棄手中的錘子,轉身迎上去,也是一記重拳。
這交錯而過的兩記拳頭,實在是太吻合,以至于這些冒險者并不知道,是誰的拳頭先擊中對方,又或者是同時擊中,來個“同歸于盡”,甚至連這陣紅光,是從誰的招式里發出都有些迷糊。
當然,從現在看來,穆拉丁這座人型兇獸,竟然整個被打飛,外層最堅固的防御也被一拳擊破,那陣紅光應該是德魯伊發出來的。
見激烈的對戰,勢終于明朗起來,聯盟這邊的冒險者不禁大聲歡呼慶祝,雖然他們并不知道,為什么德魯伊會這種發出劇烈紅光的招式,不,即使縱覽聯盟七大職業,甚至在這幾天看到的其他四族的職業,也沒有這種強悍的技能吧。
不過這些冒險者,在這幾的比賽中,神經已經被鍛煉得粗大無比,無論是卡洛斯的速度,西雅圖克的暴力,羅亞的神秘還是哈達瑪斯的巨狼變身,德魯伊的巨型鬼狼召喚,穆拉丁的巨神變身,都已經將他們的神經震得麻木了。
剛剛的異象然讓他們震驚,但是在眨眼功夫內,就淡定了下來,這次比賽帶給他們無法理解的東西經太多了,也不差這樣,充其量只能在以后列入幾大不可思議怪招里面,淪為冒險者閑暇飯后的談資而已。
這也算是無知者無謂,當然,識貨的人也并不是沒有,比如說老酒鬼卡夏,她那可憐的酒壺,就再次被它失神的主人掉在地上,無辜的滾動著的酒液從里面倒了出來而不自知。
“果是那招果然是那招沒錯。怎么會絕對可能。這小子。是在哪里學會地這招傳說中地禁招”
卡夏仿佛看到么可怕地東西神里透露著畏懼。嘴里失神落魄般地這樣喃喃著甚至是一無力坐倒在地。不知想些什么。
一會兒。她才被她地兩個學生地所驚醒。回過頭。用沒有焦距地目光看著走過來地卡洛斯和西雅圖克。被他們喚了好幾聲驚醒過來般。重新在地上摸索撿起她地酒壺狠往嘴里灌了下去。
“卡夏師傅。剛剛那小子用地究竟是什么招式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說過”西雅圖克已經是第三次這樣問了。卡夏如此失態地樣子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這好戰狂。自從見識了剛剛那一招以后。就再也坐不住了。西雅圖克雖然自負。但是他也知道。就算是自己。雖然想要贏穆拉丁并不是什么難事。但是也絕對無法像場上他地小師弟一樣。在一招之下。對防御堡壘般地巨神化穆拉丁造成如此大地傷害。
在西雅圖克疑惑地目光中。好一會兒。卡夏才將酒壺放下。咽下最后一口酒。神色鎮定下來。瞄了一眼卡洛斯“真沒想到。就連最鎮定地你也坐不住了。”
“我只是被西雅圖克拉硬過來的罷了。”對于師傅的調侃,卡洛斯依然是板著一張臉,不咸不淡的應道。
“不過,也的確有幾分興趣想知道。”
“還是像以前一樣誠實呢。”
卡夏笑了笑,神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仿佛下定決心般的再次猛灌了一口酒,擦了擦溢濕的唇角,才緩緩開口,一道仿佛是從人偶口中說出,沒有任何感情的話語從她口中到處。
“那是相傳的禁招重念chongg擊”
“重擊”
很顯然,卡夏極具渲染氣氛的語氣,并沒有將粗神經的西雅圖克嚇住,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他很是誠實的對卡夏的話做出了評價。
“禁招嗎聽起來到是蠻神秘可怕的,不過重擊這個名字是不是太俗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