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只有五個人嗎”
等全部人坐下,我才發現,每邊網網好兩人,也就是說包括自己共六人,顯然漢巴格小隊少了一個。人。
“哦,你是說漢娜嗎她今天一大早就沒跟我們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漢斯笑著罷手道。
“你也不要介意。雖然我這個表妹脾氣是古怪了一點,而且很討厭和別人打交道,一年也難的句話,但是心地還是不錯的。”
“這,,這樣嗎”
年難得句話。這也太夸張點了吧,簡直就已經超越了無口的屬性,比如說三無公主,雖然也不愛說話,說的時候也是惜字如金,不過一旦涉及到她感興趣的領域,她就會用不帶標點不分段落的語句一口氣將你淹沒識的海洋之中。
坐了下來的漢斯,也首次將他的斗篷帽子放下,讓我看著他久久無語。
怎么說呢,火紅色的卷毛漢堡頭,這種和里肯那整齊的白胡子白頭發一樣,既視感強烈到能刺瞎狗眼的景象,是何等的讓人震精。
“這是祖傳的發型。”
見我瞪著他的頭發不放,漢斯習以為常的一笑,解釋道。“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爆炸性的發型,和巫師那股博學氣質十分沖突,從一開始就引起了無數人的好奇心。
不過,按照漢斯的說法,這是祖祖輩輩經營餐館流傳下來的理念,就是標志,一定要樹立標志,不光要讓人一看到眼前的餐館,看到餐館的標志,就會想到這家餐館。必須做到一眼看到你這個人,也能夠聯想到,這才是標志。
呃,怎么說呢雖然在暗黑這種地方來說。這的確是很先進,很成功的經營理念,但是”同時也很讓人無從吐槽。
“你的表妹漢娜,該不會也是這種”我突然想到這一點,再次無語看向漢斯。
“那到不是,家族的女孩是無需繼承這個標志的。”漢斯微微露齒。
還好,漢斯家的祖先到還有幾分自知之明,知道如果給家里的女孩們也弄上這么一個發型,那鐵定是會嫁不出去的。
交談了一會,漢斯。還有另外四個大男人,無一不是用眼巴巴的目光看著桌子上的木盒。
好吧,我知道了,別再用這種惡心的目光看過來了。
帶著家的味道的食物。對于這些光棍來說的確是很有誘惑性,這一點我還是能體會的,因為自己也曾經光棍過呀。
五個大男人二話不說。手中的刀叉化作十道光彩,一口咽入嘴里,然后動作同時凝固起來。
緊接著,他們再次動作一致的對侍者招手,聲音一致的說道。
小家伙,來幾碗白飯。”
看來,覺得咸的并不止我一個呀,看著他們整齊一致的動作,我暗自偷笑。
會兒之后,我突然“啊”一聲,指了指門外。
“怎么了,阿爾薩斯老弟”漢斯咽下一口飯,好奇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