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明知道當著卡夏的面開出這種禁令,會引發什么樣的結果,卻依然這么做了,這一點上,你有有錯。”
“是的,阿卡拉'奶''奶',我知錯了。”
對阿卡拉的批評,我心悅誠服,當時的確是惱怒那只肥豬老板,看然依舊不知悔改,敢接下這種消息散布,而存心想將他的酒吧給燒掉,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嘛大家說是不。
“我覺得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討論誰對誰錯的問題,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們現在應該放眼未來,將以前一切的過錯統統忘掉,重新開始才對。”
不知道什么時候原地滿血復活的老酒鬼,此時正襟危坐,擺出一副大企業跨國公司的精英骨干的自信可靠表情,郎朗說道。
我說,這些狗屁不通的理論你是從哪里學來的,你只是想推卸責任而已吧,別說的堂而皇之呀混蛋。
“這里面,唯獨你沒有資格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
自然,這樣一本正經的口胡的老酒鬼,立刻就遭到了阿卡拉的嚴厲吐槽和拐杖棍擊。
“不過說的也是,要是能三兩句就能讓你們幾個搗蛋鬼聽話,老婆子我的重擔,早就能卸去一般了。”
嘆了一口氣,阿卡拉有些無奈的看著我。
“好了,不說了,還是說說怎么解決吧。”說著,她將目光落到我身上。
“關于賠償問題,雖然大部分責任要歸咎于卡夏頭上,不過還是別指望她能夠有錢賠償,這些賠償,也應該盡可能早的交給羅格酒吧老板,讓他能夠早日營業,這方面,還得麻煩吳你全部擔當了。”
“好好吧。”
雖然有些不甘心,不過阿卡拉說的卻是事實,等到老酒鬼有能力賠償的時候,那只肥豬老板的孫子都有可能化作一堆白骨了。
心疼的捂住了錢包,我惡狠狠的看了旁邊幸災樂禍的朝自己擠眉弄眼的老酒鬼一眼,等著吧,你以為阿卡拉會放過你這個罪魁禍首
“至于羅格酒吧重建方面,就由卡夏一人包辦,三天之內。”
轉過頭,阿卡拉沒有絲毫猶豫的將槍口對準老酒鬼開火,讓她擠著眉頭的滑稽表情,僵直起來。
“還有,必須是免費,不得假借修建之命,向酒吧老板索要工錢或者酒水。”
先是僵直,后是思索,然后似乎想到什么般,猛地點著頭的老酒鬼,在阿卡拉接下來一句話中,徹底被打進了深淵。
智商只有9的老9鬼心里在想什么,又豈能瞞得過老狐貍阿卡拉
“還有,吳,將那份禁令給我看看。”
我一看還有戲,立刻迎了一聲,將自己在酒吧里臨時做出的禁令交給阿卡拉,她在上面打量幾眼,然后取出大長老徽章,往上面輕輕一蓋。
通過
如果說剛剛是打入萬丈深淵,那么此刻,看著禁令上面一大一小兩個金'色'印章的老酒鬼,就已經是靈魂脫殼,身體仿佛隨時都能化為白'色'灰燼,消散在這個世界上了。
從阿卡拉的帳篷里面出來,我只覺得神清氣爽,就算是冬天的寒風,也遮蓋不了此時我內心的火熱歡喜。
雖然全部賠償得由自己來說,雖然這筆賠償對自己來說只是一個小數目但是出于羅格第三摳門的身份,還是會感到萬分心疼。
但是看到老酒鬼現在背影蒼白,猶如夢游一般喃喃自語著東倒西歪的樣子,心里那一丁點不爽就化為了浮云。
果然,人還是得通過對比才能感受到滿足的動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