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萬歲”。“那個我們以后還能見到吳老弟嗎”
巴爾到是難得的正常一回。替某人擔心道。
“不過”
重新站起來的里肯,凝重的和巴爾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肯定的目光。
“果然是這樣
里肯低聲說道。
“怎么樣,你們兩個在說什么”基拉和漢斯不解問道。
“吳老弟的妻子,剛剛那個身體發光的奇怪少女,究竟是什么職業。
里肯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和巴爾一起。目光苦笑著看向眾人。
“剛剛在她吳老弟的妻子出現那一發,我們兩個又感受到了戰斗結束前一天的那股悸動,對她竟然生不起一絲質疑之心,恐怕就是她拿著武器向我們刺過來,大概。
兩人苦笑著聳聳肩膀。
“就是這種感覺
該不會是上一輩子你們兩個是吳老弟那位妻子的仆人吧,基拉惡意的猜測道。
“去去去。你才上輩子呢。你全家都是上輩子。”
巴爾和里肯大怒,紛紛朝基拉踢出制裁之腳。
“總之。有時間向吳老弟確認一下吧。除了感覺怪怪的,我想也沒什么壞處
里肯樂觀的朝大家揮了揮手。
“走,回旅館睡覺去,困死我了。”
自此之后,漢巴格小隊和肯德基小隊。又是長久沒有見到下落不明的某長老,第一天,里肯嘴里嘮叨著,到了第二天,漢斯嘴里又嘮叨著,直到到了第三天就沒有見著。再到第四天,也沒再嘮叨了。
他們怕品,認為那個可敬的長老的確化作了流
“哈欠”
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我揉著發麻的鼻子。
“誰,究竟是誰在背后詛咒我。”
“終于完成了”
旁邊的小幽靈突地站了起來,將手中的羽毛筆憤憤一折,然后上躥下跳,飛來飛去,忽高忽,低活像一只不斷彈跳的發光小袋鼠。
“太好了,耶”
我興奮的眨瞇著眼睛,和小幽靈對拍了一掌,以示慶祝。
不容易呀,自那以后,加恩老匹夫又拿來一大疊的批示文件,差點沒將我們兩個活活壓死,終于,在苦戰了一個星期之后,終于從這片已然成了我們的白色噩夢的文件海之中脫離出來。
“那個
好不容易等小幽靈的興奮勁過去了,我高舉起手,恭敬的向圣女大人提出請求。
“那個”尊敬的圣女大人,竟然已經完成了,那是否能將小的身上的鎖鏈解開”
說著,我低下頭,活動一下脖子,頓時響起清脆的金屬聲音,這是將自己的脖子和旁邊的梁柱連著一起的鎖鏈所發出。
再看看腳上,幾乎將一雙腳裸牢牢綁在一起,讓自己連站起來都困難的腳磚小心翼翼的問道。
摸摸頭頂,上面還隱隱作疼,我不禁想起了一個星期前那個風雨交加,雷電閃鳴的黑夜,在這個小房子里所發生的慘絕人寰的虐待,然后小心翼翼的問道。
幸好,到了最后,我們仁慈可愛的圣女殿下,終究是狠不下心來,在氣呼呼的看著我獨自一人孤軍泣血的在文件海中奮戰了一個上午之后,到了下午,終于是用著十分十分傲嬌的借口,并且報復性的將我栓住,然后再次投入戰斗之中。
所謂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經過整整七天奮斗,刨妝原本帶給我們絕望的文件海,終于被處理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