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模樣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僵硬顫抖的身體保留著倒下去時諸如堵著耳朵。抓扯頭發,掐住喉嚨等各種怪異滑稽的姿勢,痛苦呻吟不止。
就連平素給人很冷靜可靠感的刺客格里斯和亞馬遜姐妹德絲德娜,都沒能幸免。
“吳,,吳老弟,”
抬在最前面的漢斯,眼睛裂開一道縫隙,將虛弱的目光投過來,顫抖不止的右手向我這邊一點點的伸過來。
“我終于,終于回憶”回憶起來了,”
說完這句,他就好像被最后一顆子彈命中的悲劇戰士般,眼睛猛地一個圓睜,身體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僵直了片刻,然后腦袋一歪,向我伸出一半的手也跟著垂了下去。
“長老大人,沒有那么嚴重,他只是精神受到了比較嚴重的打擊,有點萎縮,所以睡過去了而已。”
跟在旁邊的一名男性牧師,面帶苦笑的看完漢斯的夸張表現后,對我解釋道。
“阿露卡琪修女,能和我說一說你知道的情況嗎”
問了幾個牧師和抬擔架的冒險者,他們都表示除了剛剛聽到那陣刺耳的聲音趕過去以后,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只好回過頭,打斷了阿露卡琪修女單方面的柔情似水。
“是這樣的,長老大人
回過神來的阿露卡琪,潔白的臉蛋有些慌張含羞的微紅著,定了定神。重新露出牧師招牌的溫暖笑容后,她將下午時候里肯和漢斯來過旅館一趟,并讓她轉達給我的話說了一遍。
“前幾分鐘,我網好有些空閑,本來想看看是否還能趕上阿琉斯女士的演奏,邀人一起去聽聽
說到這里,阿露卡琪輕輕撇了卡洛斯一眼,繼續說道。
“沒想到走到半路,就聽見了剛才的聲音,趕過去之后就發現了倒在地集的里肯和漢斯它們,我知道的就是這么多了。”
說完以后。阿露卡琪困惑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完全搞不明白為什么好好的會出現這種事情對了,應該還有一個人,你看見了嗎”
聽完阿露卡琪的敘述以后,不知為何,我隱隱有些頭皮發麻的感覺。強忍著那股莫名其妙的恐懼感。我繼續問道。
“你這么說的話,我的確好像看到還有一名紅頭發的漂亮女孩,握著薩克斯手琴站在臺上,或許她就是你們所說的阿琉斯女士吧,她好像在那里發著呆,我叫了幾次也沒叫醒。看她身體沒事的樣子,也就沒打擾了
這個,”該這么說呢,各種意義上的吐槽不能。
“算了,大致的情況我明白了,阿露卡琪修女,這些人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
“哪里,他們也不是那么嚴重,只是似乎驟然受到巨大精神沖擊一時無法適應過來出現的暫歇性抽搐和精神萎縮罷了,就算沒有我們的幫助也能很快恢復過來
阿露卡琪用著十分專業的術語,
“那就麻煩你們了。”
我朝眾人點了點頭,然后匆匆的向聲源處方向奔去。
四周的建筑逐開始變漸少了,四凸不平的石路到處都是沙子,久未有人清理過這是一處被魯高因人遺忘掉的偏僻城角,至多只有孩子會跑來這里玩一下捉迷藏。
漢斯他們選擇這里,大概也是不想大張旗鼓,只是以小團體為觀眾舉辦這場演奏會吧,他們昏倒過去之前一定沒想到,這個決定竟然挽救了許許多多人。
近了,逐漸的近了,出現在前面的是一個廢棄的神殿,說是神殿,其實也小的可憐,大概是供奉著那個不知名字的小神祗的地方,而這個神祗早已經被大家遺忘,連帶小小的神殿也遭到遺棄,整個神殿建筑拐塌了一大半,只剩下半截斷墻殘桓,里面的花園更是雜草叢生,早沒了路徑,傍晚的殘陽落在這殘破的神殿上,別有一份凄涼的境意。
唯一好點的,大概只有神殿前的廣場了,說是廣場其實也不過是只能容納幾十個人的小平地而已,大概是漢斯他們清理出來用作會場,所以整個廣場到是一塵不染,盤腿而坐也沒關系。
很好,我已經能想象那十一人橫七豎八的痛苦卑吟著倒在這廣場上面的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