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么樣,要過一場嗎”
馬拉格比微微躬起身體,宛如一支蘊含著強大力道的滿弦箭矢般,雙手握爪,在虛空中比了一個天馬星座的軌跡。
“就讓你再嘗嘗我天馬戈壁拳的苦頭吧。”
“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吃我一招藍白條紋之內褲。”
庫克的面容。就仿佛在朝圣一般神肅無比,他深呼吸一口氣,將寬松的法師袍用腰帶用力在腰間一扎,雙手緩緩抱拳高居于頭頂,讓自己筆直站立的身體看起來更像一個水瓶形狀,然后怒眼圓睜的大聲喊出了招式名。
“碰碰”兩聲,不是兩人的大招發出各自命中對方,而是不知道何時閃到他們屁股后面的ou西亞,每人屁股上踹了一腳。
“你們兩個家伙,在大街上耍什么白癡。”
不知道何時,嬌媚誘人的臉蛋上已經掛滿了冷笑的ou西亞,搖擺著她那狐貍尾巴,一手叉腰,瞪著兩人大聲罵道。
“而且這么丟人的名字是這么回事不好好說清楚的話,就把你們送上雙子海遠洋捕魚船去”
“不要啊,ou西亞大姐”
馬拉格比和庫克頓時嚇的屁滾尿流,以暗黑大陸的航海技術,所謂的遠洋捕魚船簡單來說就是一種刑罰,一般只有定下生死契約的死刑犯才會被送上去,如果運氣好爭取到了那1的生存率,弄回大量的遠海珍貴魚類,才有可能被赦免。
“ou西亞大姐,你要為我們做主啊,其實其實是這樣的”
兩個人就宛如被拋棄的新婚妻子一般,聲淚俱下的跪坐在地上,控訴著某人的罪惡史。
悲慘的故事發生在他們對某人的屬性尚不甚了解的時候,偶然在酒吧相遇的三個人聚到一塊,互相聊侃吹牛,然后微醉的某人自曝歌神的隱藏身份。馬拉格比和庫克自然不信,續而被對方狂妄自大的一句“唱到你們服為止”所激怒,于是定下賭約。
然后,然后兩個人屈服了,履行了賭約,自己所得意的招式被強制冠上如此屈辱的命名,并被要求在施展的時候一定要大聲喊出來。
ou西亞“”
就算是傻蛋二人組馬拉格比和庫克,品味也不會如此低俗才對,如果是那個壞蛋的話,一切就解釋得通了。
想到這里,ou西亞想生氣,但是嘴唇卻不受自己控制的彎起一道甜美弧度。
“你看,ou西亞大姐又來了”
這時候,馬拉格比和庫克卻出奇合拍,仿佛突然站在了一條戰線上面。
“可惡,這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難道她就不知道這種光芒對于我們來說是何等的刺眼。”
可悲的兩個單身男人,因為無法忍受這股懷春少女所散發出來的甜i氣息,就如同吸血鬼被太陽照著一般尖叫的撇過臉去,手臂支起斗篷遮擋在面前。
“咳咳,說吧,怎么突然又打起來了。”
自覺失態的ou西亞迅速收回了傻笑。咳嗽幾聲,重新擺出隊長的威勢。
“對了,ou西亞大姐,你該不會是要讓我離開隊伍吧。”
馬拉格比總算是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情,不由哭喪著臉,眼巴巴的望著ou西亞。
“不,我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呀。”
心懷喜悅的ou西亞,難得沒有發揮她的小惡魔性格戲弄馬拉格比,而是直接否認道。
“庫克你這家伙”
立刻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的馬拉格比,怒吼一聲朝庫克撲了上去。
“哼,不管你們了。”
大致上已經明白了發生什么事的ou西亞。嬌媚哼聲,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甩著她那美麗而高傲的狐尾大步離去。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就是了。”
巫師面對圣騎士,在近戰不利的情況下,庫克終于明智的選擇了屈服。
“其實是這樣的,馬拉大人說,前些天凡老大也來了哈洛加斯,然后ou西亞大姐她xdd”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ou西亞大姐她xdd”
“xdd”
“xddd”
庫克和馬拉格比不斷的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時不時滿臉詭笑的將滿懷深意的目光投到前方遠處,那條興奮的甩動著逐漸遠去的狐貍尾巴上面。
如果他們這些話被附近經過的冒險者聽到,那么不出明天,酒吧里肯定會充斥著“聯盟長老和天狐殿下不得不說的故事之一二”、“聯盟長老余情未了,苦追天狐殿下至哈洛加斯欲使強”、“美女愛英雄,天狐殿下出招色誘,聯盟長老后宮內亂始末”、“驚爆天狐殿下未婚懷孕,孩子父親身份不言而喻”、“私生女聯盟長老攜天狐殿下共游街頭,懷中所抱女孩是為誰附彩圖”等等之類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