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潔'露'卡突然反應過來,眼睛里燃燒著火焰之類的,代表著羞憤的東西,這很正常,我已經做好被拍飛的準備了,可是,這是一副什么情況
倒映在我的瞳孔之中,那雙近在咫尺的姿'色'瞳孔,充滿了濕潤的水氣,不,因為靠的如此近,看的如此清晰,或許這種程度的濕潤,應該用充滿了淚光委屈羞恥的淚光才對。
喂喂你這黃段子侍女是怎么了打我罵我也成呀,反正我皮粗不怕打,臉厚不怕罵,但是你為什么哭呀,這不是存心的弱點攻擊嗎
“放開我”
細若蚊'吟'的聲音,從雙目含淚,嘴唇輕顫的潔'露'卡口中發出,但是因為慌張失措的關系,我并沒有聽清楚,于是'露'出詢問的目光。
“求求求你,放開我”
于是,再次緩緩的,似乎聲音大了一點點,似乎又沒有,我從潔'露'卡那里聽到了這句話,說著這句話時的她,是如此的膽怯和軟弱,簡直是換了個人似的,但是這時候我根本無暇去觀察潔'露'卡的變化。
“呃,好的,立刻”
我猛然發覺,就算將最危險的觸位點挪開了,但是現在這種將她壓在下面,鼻尖碰觸的距離,也十分不妙,連忙一個翻身,站起來,蹲地抱頭,一氣合成。
只要不打臉就行了,這是就我現在的想法。
潔'露'卡沉默的站起來,啪啪的拍著背后的塵土,擦了擦雙眼,然后徑直一言不發的邁出腳步,繞到與我相對的一顆大樹背后,不知道干些什么。
該該不會是正準備什么道具,將我殘忍的殺死吧,就連爽快點的死法也不能如愿以償嗎真是個報復心強的侍女呀,看到這一幕,我比被直接狂拍一頓更加戰栗起來,仿佛能從那陰氣森森的樹背后,聽到一陣磨柴刀的哧哧聲音。
就在我壓力越來越大,真尋思著是不是拔腿跑人的時候,潔'露'卡從樹背后走了出來,我第一反應立刻看向她的雙手,很好,和平時一樣交疊置于腹前,并沒有藏在背后,做出什么可疑的舉動,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別忘記冒險者是有物品欄的,柴刀就算不藏在身后也能在恰當時機迅速取出砍人。
“喲喲,潔'露'卡,你還好吧。”
氣氛沉默的可怕,我發出聲音,向潔'露'卡打招呼道,無論如何,先看看她接下來的反應再做判斷吧。
“一點也不好。”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條潔白手帕咬在嘴里,淚光閃閃,臉蛋'潮'紅,做出一副柔弱女子經受了什么不堪事情的凋零凄落姿態的潔'露'卡,眼汪汪的向我投來控訴。
“親王殿下也真是的,那么著急,人家人家明明連避孕'藥'都沒來得及吃,萬一的話,親王殿下要負責任嗎”
“”
很好,黃段子侍女復活了。
我發出沉默的遠目,然后掉頭走人,潔'露'卡則是一如既往的展示著她那犀利的演技,將我不為所動之后,立刻換會那副略帶三無屬'性'的淡然神'色',默默的跟在背后。
明明昨晚睡的很好,現在卻是各種意義上的身心疲憊,好想找個地方蒙頭大睡上三天三夜,全身泛著無力感,我捂著額頭,唉聲嘆氣起來。
這一切的元兇,不是那個和我大戰多時,最后還玩自爆將我炸得七葷八素的地獄騎士,而是身后那位,永遠不知道她那雙紫'色'眸子在想些什么的黃段子侍女。
在巨大的無奈失落低'潮'之后,穿梭與陌生森林片刻之后,我突然頓住腳步。
“那個潔'露'卡,冒昧問一句,你知道精靈王城的方向在哪邊嗎”
“是的,很冒昧的告訴你,路癡親王殿下,在你背后的方向。”
是我的錯覺嗎我好像聽到了從潔'露'卡嘴里說出路癡兩個字。
“那你到是早點說呀。”我頓時淚目。
“我以為親王殿下的高瞻遠矚是我無法理解的,走這個方向一點有很深的用意,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