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信息素的氣味愈發濃郁,交纏著、蔓延著,像發酵后的酒,昏昏沉沉,令他們沉醉迷蒙。
脖頸處,本就對他有意,從未想過克制的紀年更是解開他的衣扣,急切地低頭吻他。
空氣中只有夏寧安著迷的aha信息素味,沒有讓人作嘔的oga,更沒有不識眼色前來打攪的其他人。
熱。
很熱。
夏寧安病態的露出一抹笑,滿足又嬌縱。
oga又如何沒有人,可以奪走紀年,沒有人,可以奪走程修。
他不再克制自己,仗著教室內沒有其他人,也沒有監控,盡情的笑起來。
三個人默契的互相親昵著,全然不管外面翻了天一樣的輿論、消息。
逸散的信息素從窗戶、門縫飄出,正在上課的老師同學們受到攻擊,頓時倉促離開,有嚴重的oga已經進了醫務室,接受過敏治療。
廣播里老師們組織紀律,另一隊老師、校領導則全副武裝的來了教學樓,爬上五樓。
1班教室的門被鎖的嚴嚴實實,窗戶也鎖著,窗簾拉著,沒人知道三個aha怎么能在易感期共處一室。
教導主任戴著口罩,心里很慌“我記得程修和紀年同學的易感期是月初怎么這個月又易感期了”
aha們的易感期全部登記在冊,臨近幾天都有老師們時刻關注,及時抑制劑。
其余老師們也一頭霧水“是的,程修和紀年同學易感期月初就結束了,當初還是我們給的抑制劑。”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
“這”其他老師也不知怎么回答,還是校醫道“先別管這些有的沒得,aha們領地意識很強,不能讓他們共處一室,我們得想辦法把門打開不然他們會受傷”
“武裝部的人來了沒”
“來了來了,楊老師,我們這就準備破窗。”
一眾校領導們面色嚴肅,感受著三股融合在一起,從窗戶縫隙里傳出來的氣味,臉色都很難看,內心深處也有些疑惑。
知道這三人關系好,但沒必要這種時候還黏在一塊吧
aha們易感期會互相攻擊,怎么教室里卻這么安靜,難不成他們三個關系真好成這樣,連易感期都能控制的住
楊平站在最前面,眼皮莫名不安的跳了跳。
他扯松胸前的領帶,竭力保持鎮定地呼出一口氣。
武裝部的老師們掏出工具,他嚴肅的看著,催促“盡快破門,我們的學生還在里面,萬一救治不及時磕著碰著了,我們沒辦法向家長們交代。”
“好”
電鉆已經準備好,校領導和老師們紛紛后撤。
楊平同樣后退幾步,心里的不安卻在這一刻莫名達到頂峰,他一錯不錯的看著滋滋轉起來的電鉆,在電鉆即將碰到門鎖前,一聲大喊猛地傳來
“等等”
眼皮驟然急促的跳起來,楊平一陣心悸,巨大的驚嚇下他眼前一黑,黑白光點閃爍。
他轉過身,正要罵這不知輕重緩急的老師,就見幾個校領導臉色煞白,接著電話急匆匆奔來,臉上的神情是罕見的恐懼窒息,仿佛看見了世界末日
“不要動誰都不要動所有人散開全部散開除了校醫和武裝部老師所有人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