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喉嚨有些干,舔了舔唇“我陪著他硬抗,也不行嗎”
“你當然可以陪著他,但易感期的aha不受控,領地意識很強,很可能會攻擊你。”系統催促“宿主,只是隔離一天而已,你不要總對男主這么心軟。”
“我沒心軟,”林言解釋“紀妄不會攻擊我的。”
系統“”
林言繼續解釋“而且紀妄很乖,以前易感期的時候也不會攻擊陌生人,更何況現在了。”
系統“”
林言解釋的口干舌燥“連紀年那么刺激他他都沒失控過,我陪著他也好觀察他的情況,實在不行趕緊送他去醫院,命重要還是易感期重要”
系統“”
“”系統“隨你吧,男主現在沒有光環護體,易感期出岔子也不是不可能。那你小心點,我撤了。”
隱晦的松出口氣,林言緊繃的身體一松,很有金牌宿主沉穩的風范“你撤吧,放心,我很專業,情況不對我立刻就打120。”
腦海中一直閃爍的小綠點變暗。
周遭徹底陷入寂靜。
無光的室內唯有紀妄的呼吸聲,窗簾被夜風吹起,云層卷動,黑的一望無際。
模糊中,室內的擺設越發看不清。
還是沒有來電。
林言跪坐在地毯上,懷里倚著高高瘦瘦的aha。
aha倚著他,卻十分沒有安全感,兩只寬大滾燙的手掌牢牢扣在他腰上,掌心愈發滾燙,甚至滲出了汗液,粘濕了林言腰側柔軟雪白的膚肉。
不知是不是易感期的原因,紀妄忽地蹙了蹙眉,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輕喘,往林言懷里更深的埋了埋。
所有的不自在都在紀妄的悶哼聲中消失。
林言不知道怎么幫忙,無措了一會兒,便悄悄伸出手,幫紀妄按摩太陽穴,絮絮叨叨的,小聲安慰他“不疼不疼,哥,我們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等你好了,我帶你去吃大餐,把受的罪都補回來,好不好”
懷里的aha一靜,緩緩收緊箍在他腰上的胳膊,沉默又認真的,像要將他擁進骨肉里。
身邊吹過一陣冰涼的晚風,窗簾如潮水般翻涌。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哥還疼不疼”少年的聲音刻意放低,澄黑柔軟的狐貍眼中充滿擔憂。
他彎下腰,離得很近,溫涼的掌心觸碰紀妄的額頭,“嘶,還是好燙。”
似乎有些苦惱了,他垂下脖頸思考,雪白瑩潤的膚肉被月光照耀,暈出一層暖玉似的質地,幾縷烏黑的發絲黏在沁著細汗后頸上,微微泛紅。
虛空中狂躁不安的信息素因為這短暫的觸碰,微微平靜,很快,便像標記獵物的獸那樣,將林言圍得密不透風。
染的他連頭發絲,都透著一個aha的味道。
紀妄黑沉沉的瞳仁饜足的動了動,在這雙清透干凈的眼眸里看見了自己。
虛弱、溫順,病懨懨的,像只離了人就活不了的大貓。
四肢百骸里涌動著滾燙的血液,刺激著身體每一個部位。
一刻不停地悶痛在這一刻轉變成某種壓抑的、克制的情愫,他喉結滾了滾,克制的咽下一聲低喘,被觸碰、心疼的愉悅感泛上,即便身體依舊疼痛,但又顯得不那么重要。
視線中,林言仍然將全部心神集中在他身上。
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其他事。
只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