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筷子都快掉了“陳叔以前是警察”
居然不是嗎
宋思秋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起來“也不算警察吧以前云城亂,又窮山還多,好多犯罪團體都在這扎堆。你陳叔高中畢業就不上了,一腔熱血帶著幾個兄弟去當了警局線人。”
老城區那會兒什么人都有,人人自危,陳國文在某個組織沉浮數年,兄弟幾個全都跟著他。
為了取得黑老大的信任,紋過身、打過架、抄過刀,一干就是五、六年,通過關系網順勢搜集了其他組織的證據,趕上國家嚴打,天時地利人和,云城勢力大清洗,終于還人民一片晴朗天空。
聽完宋思秋的解釋,林言終于明白陳叔幾人身上那么強的匪氣是哪兒來的了。
原來陳叔真不做大哥好多年。
老城區這一片果然臥虎藏龍。
林言現在滿滿的安全感,晚上洗完澡躺到床上,小嘴還興奮的叭叭個不停“你是沒看見,當時陳叔一個虎虎生威拳,一拳砸到那保鏢臉上,嘩嘩的鼻血就下來了。
“劉叔看著有將軍肚,實際上氣沉丹田,底盤穩得很,那幾個保鏢想掀翻他,被他一巴掌一個全部扇飛還有三叔,我的天,簡直李小龍在世,嚴重懷疑耍的是龍虎拳,光是氣勢就嚇人的慌。”
林言忍不住一個彈起,在床上比劃起來。
他畢竟是被李湖稱贊過會中國kongfu的人,對新型打架招式還是很感興趣的。
憑借記憶學了兩招,一扭頭,就見紀妄散漫的坐在椅子上,洗過澡后一身清爽,仰頭看著他,黑眸里含著笑。
林言瞇起眼睛,臥室里開了空調,溫度很高。
他動作太大,出了點汗,寬寬松松的睡衣貼在身上,勾勒出柔韌修長的身段,狐貍眼澄黑烏亮,上翹的眼尾洇著水紅,被燈光一照,渾身皮肉白的都在發光。
朝紀妄輕佻的勾了勾手指,林言躍躍欲試,打算在中國kongfu上重振威風“哥,來比劃比劃。”
紀妄挑起眉,不知想了什么,點下頭。
他眼瞼褶皺很深,睫毛濃密平直,陰影灑在深邃的眼窩上,高鼻薄唇、狹長深目,神態漫不經心,有種冷淡禁欲的性感。
aha隨意起身,修長的手指一拉,脫掉外罩的黑色外套,里面竟然什么都沒穿,蒼白如大理石般的肌肉線條流暢明利,隨著走動的姿勢舒展,像一頭游刃有余、閑適而危險的野獸。
隱隱覺得有哪里不對,林言警惕的看他上了床。
他到底還是醉心中國kongfu,沒深想,眼睛亮亮的,在床上很有氣勢的跳了跳,趁紀妄不備,一聲不哼的沖了上去,開始近身搏斗。
aha眼里依舊含著笑,被他撞到小腹,連連后退了兩步,在林言準備繼續搏斗的時候,懶散的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腰,下頜搭在他肩側,低聲問“沒個彩頭”
“你要什么彩頭”
紀妄親親他泛起薄紅的耳朵,似乎還在想。林言有點不適的抿起唇,悄悄往旁邊挪了挪腦袋,動作剛結束,便聽到紀妄附在他耳邊,親昵且緩慢的說“言言想給我什么都可以。”
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林言心里一喜,忍不住就要開口,紀妄卻湊得更近了點,捏著他的下頜,不輕不重的逼他張開口,垂眸看了進去。
口腔濕熱,舌尖抵在齒后,尖尖還有些腫,軟爛飽脹,水很多,像一含就爛、熟透了的漿果。
滿意的松開手,紀妄呼吸漸漸變得灼熱,抵著林言的鼻尖,輕柔的蹭了蹭,眸色卻暗的像天邊綴墨的云,黑沉沉的,包裹住他。
“今天的水好多,言言,”他聲音低低含笑,將林言摟在懷里,語氣纏綿又黏人,“能吃不久呢。”
“吃光了水,言言再讓我吃別的,好不好”
懷里的人身體顫著,哆嗦著想要躲掉,聲音又急又小,“算、算了,哥,不比了,真的不比了,我想睡覺了”
察覺到了他的不安,紀妄越發溫柔,眸色卻深淺莫測,貪婪的像張開口的惡獸,哄著他“只吃一口,乖寶,一口都不能吃嗎”
“很輕很輕的一口,會讓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