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頸忽然被咬住,林言身上酸酸軟軟,他忍著沒叫,被這頭壞獅子壓到石床上,開始慢條斯理地舔毛。
脖頸、后背、下巴。
還挺舒服的。
林言差點化成一灘餅,下一秒,他被翻過身。
林言“”
林言“”
柔軟敏感的腹部一被舔,林言就受不了了,火速變成原型。
他氣喘吁吁,白皙的臉上暈著惱怒地淺紅,如墨的長卷發貼著肩頸,脖頸和胸前還有些晶瑩的水跡,兩條修長如玉的腿搭在石床邊,柔軟細膩的皮肉緊貼著冰涼的石床,磨出些細微的紅。
“你這頭臭獅子,真是沒完沒了了。”煩躁的扯著獅子頸圈的鬃毛,順滑如絲綢的鬃毛手感其實不怎么好,有些硬,有些扎,但扯起來最方便。
林言被溫熱的鼻息頂的往后退了退,羞恥又緊張,大白天的,他生怕遇到獸人族,到時候就解釋不清了。
大獅子碩大的身軀環著林言,瞇起眼睛,豎瞳變成舒適愜意的形狀,慵懶的壓在林言肩側。尾巴也在林言腰上纏了一圈,有一下沒一下的上下晃動,用尾巴尖團成球的小鬃毛,挑弄著林言禁不得蹭的腰腹。
膚肉很快被磨的緋紅。
“嘶”吸口氣,看著它滿足的神情,林言想發火,心又有點軟。
猶豫了幾秒,他到底退了一步,主動抬起胳膊,雪白修長的手臂抱著獅子威嚴兇悍的臉,臉頰貼著它,輕聲對它解釋“別生氣了,今年夏天比去年還要危險,我們必須去獸人的城池避暑。”
大獅子尾巴的力度變得粗重起來,情緒顯然變得不耐。
林言又吸了口氣,聲音不太穩當,抱緊了它,細長白皙的五指揪著它的鬃毛,連忙哄道“乖一點,不要鬧。去年夏天你差點得了熱射病,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辦”
林言太知道怎么拿捏這頭唯我獨尊、性情越發古怪的大獅子了。
他狹長瀲滟的狐貍眼暈開水紅,像三月綻放的櫻花花瓣,右眼尾代表亞獸人身份的淚痣也浸在水紅中,聲音微微顫抖“你要是不在我身邊,我肯定活不到走出草原的那一天。”
大獅子尾巴甩動的動作一頓,眼神兇狠暴戾的瞇起來,殘忍的光掠過它的眼底,它喉中溢出低沉的聲音,似乎因為林言的話,而產生了某些畫面感這畫面感令它空前憤怒,只想回到剛納河邊,繼續一場血腥的殺戮。
林言也沒想到它的反應這么強烈,眼皮一跳,連忙紅著眼眶抱緊它,整張臉都埋進它的鬃毛。大獅子很愛干凈,一天能洗兩趟澡,只要狩獵完,一定毛發整潔的回來。
林言沒有心理壓力的抱緊它,大半個雪白無暇的身體都被鬃毛掩埋、擋住,他忍著羞恥,與大獅子對視,瞳孔浸著秋水,輕聲細語的說“等過完夏天,我們就回草原,好不好”
大獅子低頭睨著他,還是有些煩躁,尾巴重新開始不耐煩的甩動。這次力度更大,有點發了狠。
林言喉結又滾了滾,細細的呼出口氣,親它的臉頰,撫著它溫聲細語的哄了很久。
擼毛、主動捏尾巴,還允許晚上一起睡,這才把越發難伺候的大獅子哄高興了,懶洋洋地不再阻撓他的行動。
真是頭煩人獅子。
腰酸背痛的從石床上下來,林言利落的穿好獸皮裙、獸皮衣。
晾曬好的新內褲掛在繩上,林言謹慎的穿好,見大獅子沒有找茬,終于松口氣,腌好里脊肉,倒出果酒,跟它一起閑適的吃完午飯,睡了個午覺。
下午時分,夕陽如火球一般,落在地平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