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楠心說我缺他那兩塊錢是么
等羅家楠掛上電話,祈銘問“有案子”
羅家楠的語氣并不怎么愉快“你們杜老師給找的活兒,說是有一臥底傳銷組織的記者失蹤了,派出所那邊讓家屬回家等消息,家屬等不及,七拐八拐找我這來幫忙了。”
祈銘聽了沒立刻發表意見,沉思片刻后說“要是杜老師覺得事有蹊蹺,那應該是真的出事了,我相信他的判斷力。”
雖然羅家楠心里也是這么想的,但聽祈銘說出來,還是感覺酸溜溜的“是,杜老師多牛逼,你知道小夏怎么說他么說他做選擇題蒙都不會出錯。”
就算祈銘情商再低也聽的出羅家楠是在陰陽怪氣,當下略感不爽,卻也很識大體的沒有在余韻未消之時便和對方起爭論,回手把被單一抽,裹著進了衛生間。
冷不丁被裸陳于空氣中,羅家楠身上唰的被空調吹起一層寒栗,扯著嗓子嚷嚷道“誒你洗澡就洗澡,你把被單抽走干嘛啊空調開十八度,冷著呢”
凍死活該。
祈銘恨恨的往被單上擠著沐浴液。在家邋遢也就邋遢了,出來了還這么不拘小節,明天打掃衛生的進來,一看被單上的痕跡不得浮想聯翩啊
唉,打包行李的時候多塞一瓶蛋白裂解液就好了。
趁著祈銘在浴室里銷毀“罪證”的空當,羅家楠從詹琳那了解到了事情的大致情況大約一個月之前,陳昱洲經由某位“老鄉”的介紹進入到了那個組織的大本營,具體地址不清楚,一進去手機就被沒收了;原本計劃的是半個月左右就脫身,但到現在整整一個月了,陳昱洲宛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所以詹琳坐不住了,到處找他卻是一無所獲;報警也是讓等消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拜托蓋寰宇找朋友幫忙。
聽詹琳在電話里哭哭啼啼的,羅家楠安慰道“別著急,也許他只是還沒收集到足夠的證據,另外還有沒有人知道這事兒我說他同事一類的,知不知道大概的地方好安排人去周邊走訪。”
“沒人知道具體位置,他們可小心謹慎了。”詹琳鼻音濃重的答道,“羅警官,我知道你們辦案得憑證據,可我真的沒別的辦法了,你幫幫忙,我上禮拜剛查出懷孕了,他要是真出事了,讓我怎么辦啊”
嘿,羅家楠心說,屋漏偏逢連夜雨么這不是
“別激動別激動,身體重要,你現在是自己住還是在家里”
“在我倆一起租的房子里,現在就我自己一個人住。”
“有沒有朋友能過去陪陪你”
“我可以叫我同事過來陪我幾天。”
“行,那你照顧好自己,哦對,你把報案的回執單給我發過來,我跟派出所那邊了解一下進展。”
“謝謝,羅警官,小蓋說你在休假,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