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楠敲煙分給對方“啊,對,這不幫他破案么,說借我們開幾天。”
“哦,我剛就是看他這車在,以為他在店里吃飯。”點上煙,刑厲低頭呼出一口,聽似隨意的問“你們是來旅游的”
“嗯,準備玩一個禮拜。”
“看來你們那不忙啊,我們這邊婚假都批不了這么長。”
“怎么不忙啊我師父今天還追電話過來讓我回去呢,我都七年沒休過假了。”
“其實還好,干重案沒我們在派出所雞毛蒜皮的事兒多。”刑厲無奈而笑,抬起夾煙的手勾了勾眉弓的傷疤,“哎,重案權限高,不像在派出所,干什么都得打報告。”
羅家楠聽出點弦外之音“你以前也是干重案的”
“嗯,我最早是干緝毒的,后來閻穆霆把我調去的重案。”
“那你怎么來派出所了”
“他又把我踢出來了。”
“”
羅家楠一時語塞,感覺再聊下去可能又要刷新對閻穆霆的認知。滕曦說過,閻穆霆的用人之道是舉賢不唯親,不過干過緝毒的去重案,這要不是犯了大錯,怎么著也不至于把人踢出來才對。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刑厲大度一笑,“我沒犯什么大錯,是我倆理念不合,他覺著我不守規矩,我覺著他墨守成規,用他的話說,把我踢出來是為了殺殺我的傲氣。”
關于這方面羅家楠可太深有感觸了“嘿,讓你一說,我想起我們單位一同事了,一點不夸張,就差跟辦公室里擺一香爐天天給警員行為守則上香了。”
“羅警官,看來咱倆是一路人。”刑厲含笑點頭,“閻穆霆說,自打我到了重案,內調處和督察就跟媒婆上門一樣,門檻都快被他們踏平了,可嫌犯嘴里沒一個字兒真話,累我們一組人狗一樣在山上刨天還刨不著尸體,那是一十六歲的小姑娘啊,讓他糟踐完了給埋了,我抽他一嘴巴換一句真話,委屈他了”
“那不委屈,擱我還得給一腳。”
羅家楠深表認同,不過自打升任副隊之后,這種事兒他能少干還是少干了,不然對不起陳飛在白襯衫們面前指天發過的誓。
“要我說,一腳都”
話說一半,刑厲原本慵懶的眼神忽的銳利,煙頭一扔,人“唰”的竄了出去。羅家楠懵了一瞬,反應過味來回頭一看,差點沒當場撅過去
祈銘倒車呢,不偏不倚,正懟刑厲那輛警車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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