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確認死亡時間調一下監控,看有沒有可疑車輛進出。”說著羅家楠又想起什么,“對了林隊,你覺著會不會是團伙作案”
“怎么說”
“如果,我說如果啊,那條絲巾是兇手的,那么兇手應該是個女人,一女的,殺個一米七五的男人,還要把尸體搬上搬下,太不容易了。”
思忖片刻,林冬問“你懷疑是情殺”
“有這個可能,一男一女,要么是合伙殺老公,要么合伙殺姘頭。”
“謀財也可以啊,你們之前辦烏鴉那個案子不就是要是一體格跟呂沛英似的女人,別說一米七五的男人了”林冬說著一頓,反手指向唐喆學,“弄死他這一米八七的都有富裕。”
羅家楠噗嗤樂出了聲。他可太喜歡聽林冬拿唐喆學開涮了,那真是,面無表情的把人往死里損。
唐喆學不樂意了“組長,你這例子舉的就不科學,我能任人宰割不知反抗”
林冬溫和一笑“誰讓你是這堆人里最高大強壯的一個用你舉例最能說明問題。”
冷不丁被塞一嘴狗糧,羅家楠頓時笑不出來了。看看人林冬那嘴,剛柔并濟,把唐二吉同學的小情緒拿捏的死死的,再看看他們家祈老師那嘴,呵,淬過“見血封喉”。
“羅家楠,給我點兒亮。”
祈銘壓根沒心思和他們一起逗貧,始終一心撲在工作上。電筒光亮照進鞋內,他用塑料勺挖出幾坨蛆,露出趾骨,仔細觀察了一陣說“死者左腳第二三四五跖骨均骨折過,為已愈合的陳舊傷,根據骨折斷面位置判斷,可能是遭受過重物壓砸或者車輪碾壓。”
林冬探頭看了看,被蠕動的蛆稍稍惡心了一下,皺眉問“打過釘子么”
祈銘抬手示意羅家楠把電筒再放低一點,觀察片刻,否認道“沒有痕跡。”
“可能是不舍得花那份錢,行,如果dna沒有對比結果,可以按這個特征先發協查。”
羅家楠聽了立刻“誒,林隊,這案子還沒說歸懸案呢啊,您別著急下圣旨。”
“習慣了,見諒。”
面上掛笑,實則林冬真實的想法是老子放著洗面奶不滾,大半夜跑這跋山涉水給蚊子送加餐,圖什么圖你羅家楠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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