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伯擰著眉頭閉眼思考,忽然睜開眼“好像是綠化施工還是什么的,有一年春節回來,他把單位發的勞保拎我家去了,裝東西那袋子挺厚實的,就留著一直用了,文漢,快,讓你媳婦回家找找。”
“我知道您說的那個袋子,我去找,你們等會,我很快就回來。”
莊文漢風風火火的跑走,過了約莫半個鐘頭,回來了,手里拎著個垃圾桶藍的帆布袋。這袋子洗過好多次了,上面的字跡已模糊,依稀能辨認出有個“局”字。不過既然是公家的東西,那就好查了,他們雇臨時工必須得留身份證復印件。至于復原字跡的工作,交給黃智偉去干就行,好歹是吃這碗飯的。
又等了半個小時,彭寧把張金釧帶了過來,給衡伯和莊文漢取樣dna。來回一折騰,到午飯點了,衡伯請他們去自己家吃飯,但他們著急回去送檢樣,只得婉拒了對方的好意。
一頓午飯的功夫,黃智偉就把袋子上的字跡復原了出來城市道路管理局的。羅家楠又驅車趕回市里,奔管理局調取臨時工資料。一對比,還真有莊文川的雇傭信息,更幸運的是,當時給他開的臨時工資卡尚未取消。
再到銀行調流水單,被銀行的工作人員告知“這賬戶涉嫌洗錢,資料我們都移交給分局經偵了,你們要查得找他們要。”
“行,謝謝。”
看來這張卡是被賣了,羅家楠心里有了譜。從銀行里出來,他蹭了唐喆學一根煙,邊抽邊念叨“給莊家送口信的人身形瘦小,便于鉆盜洞,如此看來很可能就是和莊文川一起盜墓的同伙,出事之后為免引火燒身,或者是求個安心,借口莊文川出國托自己帶口信,給對方家里送了筆安家費,但我琢磨著啊,那兩千塊錢不是莊文川的同伙良心發現給送的錢,根本就是莊文川自己的存項,同伙看他死了,把他的財產據為己有,就給老頭老太太留了兩千塊錢,然后再把身份證和卡轉手一賣,里外里掙兩筆錢。”
唐喆學認同點頭,頓了頓,問“祈老師不是不讓你抽了么你怎么還抽”
“你是我爸啊”羅家楠兇巴巴瞪起眼,“管那么寬。”
“我求你,識點好歹吧,”摸著良心說,唐喆學真不是心疼自己的煙,“你看前天夜里都給祈老師急成什么樣了,差點把車窗玻璃拍碎了。”
羅家楠神情微凝,片刻后垂手在垃圾桶上碾滅煙頭,又一把給唐喆學嘴里的掐下來,也給摁了。
唐喆學愕然“不是你你掐我煙干嘛”
“老子戒煙,你也不許抽,別當我面招我犯錯誤。”
“”
什么人啊唐喆學簡直要鬧了一年戒特么二百回煙,哪回真戒了還回回都得把我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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