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聽祈銘說這種話,羅家楠瞬間支棱起耳朵“啥錯”
“解剖頭部時,我發現骨折處的骨骼斷面無生活反應,膨出的腦組織也沒有出血,為死后傷,且顱骨骨縫均出現了明顯分離,所以死者頭部右側顳骨骨折并非鈍器打擊所致,而是腦組織脫水冰凍后膨出導致。”
嗨,這事兒啊,還以為你要跟我反省不該去杜海威那睡覺呢。
羅家楠心里逼逼,嘴上自然不敢那么說,而是安慰道“沒事沒事,也沒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再說了,隔著層頭皮,你那眼睛又不是ct機,上哪看腦組織出沒出血去你是人不是神,哪能不犯錯啊是不是”
沒想到祈銘還挺矯情,非得跟他念叨念叨不可“我經手的凍死尸體太少,忽略了凍傷腦組織膨出致顱骨損傷這么普遍的特征,先入為主的做出了鈍器傷的判斷。”
聽出媳婦鬧小情緒了,羅家楠邊打輪轉彎邊想方設法地哄“沒轍,誰讓咱身處亞熱帶地區,冬天凍不死人有什么辦法要不這么著,我讓我師父給她在北邊的同學遞個話,等冬天那邊出凍死的尸體及時通知我,我打一飛的送您過去進修,您看如何”
“你盼點好。”祈銘沒被他逗笑,語氣倒是沒剛才那么自己跟自己較勁了,“另外我在死者的枕部發現了灼傷,但體表未見電流出口,考慮是高電壓弱電流導致,這和嫌疑人交待的情況相符,死者先被電暈了,然后才被關進了冷凍儲藏室。”
“意外”
“能電到后腦勺,我覺得不像意外。”
“行,我遲點再去審。”羅家楠也琢磨著不像意外,不然抓捕時李麥不至于沖他亮刀,“你趕緊消毒洗澡,回家睡覺。”
“你什么時候回來我等你一起走。”
“別等我,我得去趟老b那,不定到幾點呢。”
“晚飯吃沒吃”
“還沒,正好去他那解決。”
“少吃辣的,別喝酒,還有”祈銘聲音一頓,“忙完早點回家,我等你一起睡。”
余光瞄到陳飛仰臉憋笑憋到嘴角直抽抽,羅家楠趕緊堵對方的嘴“知道,我肯定不喝酒,內什么陳隊跟我在一塊呢,我開著外”
喀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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