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他和王馨濛的案子無關,雖然王馨濛死的時候他就在那棟樓里,也沒碰上可疑之人可疑之處。希望燃起又落空,羅家楠心里不免堵得慌,端著老b送來的盒飯,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無滋無味。
見他有些消沉,鉗子琢磨了一會,說“楠啊不是,羅警官,有個情況,史隊長沒問我就沒說,我當時覺得無關緊要,可按你的想法,如果是認識人的話也許值得你們挖一挖,不過你們出去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一聽這話,陳飛比羅家楠反應快“是無關緊要還是說了得進去”
鉗子表情一怔,遲疑片刻干笑一聲“嗨,不是我,陳警官,你看我都這樣了,還給自己找什么不痛快啊”
“那是你那朋友”
“也不”鉗子面露悔意,感覺自己這份德積的,有點積特么開水壺里去了,“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兒,我說了,你們高抬貴手,行不”
和羅家楠對視一眼,陳飛抬抬手“你先說,我們看情況處理。”
這話鉗子聽了沒一百遍也有幾十遍了,說明有的談。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清嗓子說“我朋友家不是拆遷了么,他弟媳婦把安置房都占了,該給他的那間已經租出去了,他沒錢沒住處,就想買掉,買家也找好了,可買賣不破租賃嘛,那邊租約還有三年,買家不樂意,要求租戶立刻搬出去,問題租金在他弟媳婦手里攥著,一分錢都不吐,這不事兒就僵在那了他找我是想拉著我一起上門去找那租戶,畢竟我們倆都是前科犯,怎么著也能給人唬住。”
陳飛皺眉嗤笑“賊心眼子夠多的啊,他答應給你多少錢”
“兩兩萬”
“持械上門威脅租戶”
“那不敢那樣派出所會抓我們的,先打個電話嚇唬嚇唬他們。”
“說重點。”羅家楠不耐打斷。
“哦,對,重點,”鉗子又抿了口茶,“重點是我給那租戶打電話威脅對方的時候,聽見樓上有個男的罵罵咧咧的,有一句話是臭婊子我他媽抬舉你了,后面又罵了幾句沒聽清,真的,我當時以為夫妻吵架呢,也沒多想。”
羅家楠頓時來了精神“再聽見對方說這句話,你能認出那聲音么”
“必須能認出來,我錄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