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其實是譚曉光說的。另外譚曉光還有個想法,被他嚴辭拒絕了譚曉光想收養金婭,以他的名義。莊羽是覺得對方太過異想天開首先,單身男性收養女孩,需要有四十歲的年齡差,光這一點他就不符合要求;其次,剝奪親生父母的撫養權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先不說有沒有律師肯接,就算有人肯接,也要面臨漫長持久的訴訟過程,且涉及到取證等一系列問題,成功率幾乎可以說為零,更別提金婭還有祖父母健在,法官把撫養權判給誰也不可能判給他。
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譚曉光哼哼唧唧的“你說我閑著也是閑著,這不想著得空給你養個小棉襖,省得你以后老無所依么”
對此,莊羽的態度十分強硬“你長本事比我多活兩天不比什么強”
至于他倆發生過什么爭執有什么私心,苗紅自是無從得知,只覺著今天的莊羽有點令人意外。畢竟是個就差把“守規矩”仨字刻臉上的人,卻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遞紙條,想方設法把有可能逃脫法律制裁的人繩之于法這或多或少降低了她對對方的成見。
“行,我待會就交給陳隊。”她晃了晃重新疊起的復印紙,“還有,謝謝你的咖啡。”
“不用謝,是我欠你的,還記得么”
“你欠我的不記得了。”
見莊羽笑得有些靦腆,苗紅略感意外這人平時不笑的,比喬大偉那號“笑神經壞死”的還面無表情,冷不丁見著還挺不習慣。
“嗯有一次校運動會,你們刑偵系的姑娘和我們情報系的姑娘拔河,約定哪邊贏了,輸的那邊的男生們負責請咖啡,我那天在臺上做主持,沒趕上攤錢,然后你們系的姑娘就起哄讓我一人請一杯,結果到畢業都沒兌現承諾。”說著,莊羽舉起自己手里咖啡杯,隔空致意“我一向很佩服堅守刑偵戰線的女性,今天就由你做代表,幫我兌現當年的承諾。”
原來這人不是冷血動物,蠻會說話的嘛。
坦然接受對方的敬意,苗紅調侃道“傻了吧,那不是為了讓你請我們系的女生,是我們系花想喝你請的咖啡,她還給你寫過信呢,可你沒回。”
“”
莊羽表情一怔,瞬感尷尬,也就是他膚色深看不出臉紅。沒法回,當初光看到信譚曉光就已經炸出大氣層了,他要敢回,那混蛋玩意能炸月球上去找不出像樣的借口,他只能干巴巴的“我一直以為你是你們系的系花,原是另有他人。”
“嗯,這話我愛聽。”不管真情還是假意,反正苗紅是受用了,“那行,不耽誤你時間了,再次感謝。”
目送苗紅那勁瘦的背影遠去,莊羽拿出手機,給譚曉光發了條東西交給重案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回家待著過去,并很快就收到了對方的回復回頭,莊小豬。
莊羽回頭一看,某人正躲在無人注意的角落里沖自己招手,頓時一股血氣直沖頭頂。而看他一把摔了咖啡朝自己氣勢洶洶地殺過來,譚曉光立馬原地轉身,憑借對周邊環境的熟悉程度溜之大吉。
不跑不行,那可是一腳能給臥室門踹一窟窿的猛人,被逮著哪還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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