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瑞也這么能吃啊我才知道。”陳飛自言自語了一句,“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養這么倆兒子不容易啊,難怪那會莊檢察長領著高工資還得借錢過日子。”
這事兒苗紅從來沒聽說過,好奇心頓時涌上“回頭您給我細講講,聽著應該挺樂呵的。”
“嘿,樂呵的事兒多了去了,等”
正說著,手機震起。陳飛碾了煙頭站起身,接起電話。趙平生打來的,讓問問醫生現在伍欣萌能不能帶走審訊了。掛了電話陳飛直奔救護車,悄摸問了下醫生伍欣萌目前的情況,被告知其情緒極不穩定,且有雙向情感障礙的傾向,需要嚴密監視以防自殘自殺。
“我按你們的叮囑,旁敲側擊地問過她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她說都是自己自殘弄的,因為產后抑郁。”話雖如此,但醫生的語氣里明顯有些不贊同,“胳膊腿上的傷說自己弄的倒是沒問題,但背上的那一看就是被人打的。”
陳飛點頭確認,招呼苗紅過來安排人手跟車去醫院。這邊剛交待利索,轉頭看趙平生和羅家楠把喬雙喜押下來塞進車里,他趕緊拽住老趙同志問“這就拘啦以什么罪名”
“故意傷害,金婭的右手無名指掰不直,說是被她爸打過一次之后疼了好久就這樣了,我讓孩子姑姑帶金婭去醫院找老韓驗傷了。”趙平生忿忿不平的,但一看陳飛面色驟變,趕緊又勸對方“你別管這事兒了,我負責,絕不能讓丫逍遙法外。”
陳飛沉著個表情,隔著車窗玻璃往后座瞄了一眼,回手把莊羽給的資料交給趙平生“別問哪來的,得讓法官知道這孫子的危害性有多高,爭取照十年八年判丫的。”
看完資料,趙平生回手一招呼“苗紅啊,辛苦你一趟,開車給送局里去,哦對,拉警笛送。”
苗紅領命上車,而羅家楠一看對方準備拉警笛,立馬竄下車四處踅摸,找了倆年輕力壯、二十出頭新人過來守著后座上的喬雙喜。經驗之談,平時苗紅開車吧,這車上還能坐人,可一旦拉上警笛那就只有“解開封印”四個字能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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