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下方的盡頭,薩博突然想到了入口處的那頭島鯨,好像是叫拉布,不知道他有沒有興見到它。
當逐漸能夠看清激流盡頭的時候,薩博的臉色突然大變,屏幕上出現的并不是拉布的身影,而是十數艘海軍軍艦,他終于一下子明白過來,自己心底的不安究竟是源自于何處了。
“該死,我怎么就忘了海軍可能會守在偉大航路的入口處呢?鼯鼠,你這手倒是玩得很漂亮,這是請君入甕啊!”
屏幕上,薩博已經可以看到屬于鼯鼠的那艘海軍戰艦,而且依稀能夠看到一名海軍將領站在船頭的炮臺之上,那應該就是鼯鼠了。
薩博見此,一聲冷笑:“鼯鼠,你這手卻是厲害,也是我疏忽了,如果是別人,恐怕真的是回天乏術了,只可惜,你碰到的是我薩博,下次再見,我不會再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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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航路入出口,十數艘海軍軍艦再次布開陣型,嚴陣以待,而一旁還聽著幾艘海賊船,他們也是倒霉到家了,原本滿心歡喜地進入了偉大航路,結果剛進來就碰到了鼯鼠,直接悲劇了。
海軍戰艦船首的炮臺上,鼯鼠立于其上,海風吹拂這他披在身上的海軍外套,手里緊緊握著腰間的佩刀,凝氣聚神,一心在等待這什么。
就在剛才,守在東海顛倒山入口的海軍稟報,薩博借助海浪的掩護,突破了他們的防線,已經進入了顛倒山的激流之中,這種可能,鼯鼠早就料到了。
而且為了讓薩博放心地闖海軍防線,他自己并沒有親自守在那里,而是選擇在偉大航路入口處等候薩博的到來,如今薩博已然進入顛倒山激流之中,那么目的地便只可能是是這里。
這時,一名海軍拿著望遠鏡,突然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鼯鼠中將,顛倒山的激流上已經返現一艘金屬船出現,只是····”
終于來了,鼯鼠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只要這次將薩博逮捕,那他的任務便算完成了,但聽后那名海軍士兵后面的話,他不由皺眉說道:“只是?只是什么?”
那名海軍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只是那艘船好像在激流中停住了,然后又開始逆流而上,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什么?”也難怪鼯鼠失態,他沒想到薩博的船竟然能在顛倒山上逆流而行,這簡直太變態了,這樣的船就是海軍之中也沒有,他是怎么辦到的?
不過再想這些也已經于事無補了,鼯鼠這一次注定是無功而返了,薩博的船既然能夠逆流而上,那想必也能做到逆流而下,那他完全可以借此進入南海、西海或是北海任何一海,這三海的入口處可都沒有海軍守著。
也就是說,除非薩博在這三海中的某一處地方現身,然后被發現,否則他們連薩博在哪,恐怕也無法知曉。
以薩博的性格,恐怕不會主動現身,除非能發動三海海軍像東海那樣展開全面搜捕,可是如此一來,為了一個薩博,居然讓四海海軍都出動,那海軍的臉面可就真的丟大了,到時候,薩博恐怕會再次名揚世界。
要知道,天龍人事件的風頭剛剛才平息一些,如果現在海軍再發動剩下三海的海軍全面追捕薩博的話,那恐怕世界又要熱鬧起來了,那些報社會報道什么,那就很難說了。
想到這,鼯鼠便十分地頭疼,原本他就不愿意來東海護送天龍人,可偏偏還碰上這么一件大事,原本以為抓捕一個薩博手到擒來,可偏偏又出了這么多意料之外的事。
堂堂海軍本部中將,加上整個東海海軍,竟然愣是沒抓住一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鼯鼠已經可以想象到各大報社會怎么報道了,這將會成為他一生之中的一大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