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經濟學家站在樓梯上看著他發呆,腳步安靜地走到他面前,這才出聲道“其實我也可以指點你一下。”
吳非從走神中被驚醒,瞬間下意識地瞪大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嗯要怎么做才好”
經濟學家微微俯下身,低頭,湊近他,黑眸和他彼此靠近“讓我搞搞你。”
吳非臉漲紅了,他微微張開了唇,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沈行將此當作默認,慢慢俯下身,單腿插進吳非兩腿之間跪在沙發上,座手撐在靠背上,另一手按住他后腦,吻了他。
一吻結束,吳非手忙腳亂地從強勢契約者的壓制下爬出來,靠在另一邊平復著呼吸和臉上的熱度。其、其實不就是親親嗎,親過好多次了都。干什么說得那么不害臊。
都是被這張身份卡的身份說明帶壞了。
沈行則重新站直了身子,站在原處靜靜地看著他。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不管取悅的方式如何,吳非最終還是如愿以償地從自己的死神這里換到了新的身份是正國南方立憲政府麾下一位實權軍閥的獨子,自己也在做生意,平時不用做什么事,但稱得上是真正的有錢有權有勢,想聯系人脈做什么事都方便。
不過雖然如此,他還缺一樣重要的東西。復刻地球的科技水平是和真實地球同期完全一致的,這個時期的生物醫藥水平遠不能和后世相比,像后世常見的青霉素等抗生素藥物還沒有被發明出來,他知道這類藥物的存在,也知道它們在此時將有大用,但卻完全不知道其生產原理或配方。
畢竟他大學專業不是生物醫藥相關,高中的時候學的那些初級生物知識也都差不多都還回給了老師,當了幾年策劃之后還能記得這些知識才是有鬼。
但吳非知道這里有一個人肯定知道,就是他行神。他還記得他行神可是有一張醫生卡的。
雖然一般的醫生也不一定知道這種生僻的知識,但他相信沈醫生一定知道,畢竟他行神每個身份都可以說是該行業的翹楚,絕對做到了該職業的極致。
他轉頭看向安靜地坐在一旁、好像在走神的沈經濟學家,商量道“行哥,我們先換一個其他身份好不好”
沈經濟學家看看他,純良地點點頭。
隨便換,反正不管怎么換,最后也還是他。
吳非得到首肯,立馬切換了沈醫生的身份卡。說起來,這張身份卡自從被抽出來之后,如今還是第一次被召喚出來。
現在沈行穿著死神的黑色長袍,面色蒼白,周身縈繞著濃重的死氣,難以從一切換身份就換衣服這點來判斷身份變化,但氣質的改變還是很明顯的。
他坐在沙發上,一改之前神游天外般慢慢騰騰的作風,眉頭微微蹙起,看著自己身上的黑色長袍,然后靠在沙發上看向吳非,左手難以忍受般地按壓著自己的額頭,黑色清冷的眸子里泛著淡淡的不悅,開口道“想做什么快做,我這個身份不太能接受這種毫無生氣的感覺。”
醫生的職責是救人,哪怕是沒什么感情的、像沈行這樣的冰山醫生,他的職責也是救人,甚至常被形容為“從死神手里搶人”。現在被迫扮演死神的這個角色會讓他感到不適,也完全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