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非“那是我建的。”
袁三胖“吳非你你可是行神的神仆,行神一死神,你背著行神搞這事你”
吳非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等他消音了才放開繼續道“所以找你一起出出主意,這個怎么做能比較好地瞞過行神。”
袁至誠“你死心吧,你這輩子都瞞不過行神的。”
吳非“”
吳非想了下“要不轉到你名下這樣我需要的時候還可以繼續用。”
袁三胖繼續用“你死心吧”的目光看著他“被爺爺發現孫子藏不符合自己思想的惡劣玩具,和被老公發現自己千嬌萬寵的小嬌妻背著自己藏危險的私房錢,相比之下感覺還是后者受到的懲罰會輕一點。”
吳非“我不這樣認為。”
思索了一秒鐘之后,反應過來的吳隊長瞪向自己唯一的隊員“別瞎說。你說誰小嬌妻呢”
袁三胖嘴硬道“又、又沒說你,干嘛自己對、對號入座。”
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但吳非和袁三胖兩個人顯然沒什么用,并沒有想出能瞞住沈行的好辦法。
換個人倒還好說,但要瞞住沈行是不太現實的。
袁三胖跟著苦苦想了半天辦法,突然反應過來道“吳非你干嘛要瞞著行神搞這個啊還真是給自己攢私房錢詐捐可不行啊,不符合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價值觀不是,我是說,這關里咱們不是要幫死神攢死神點數嗎那只需要做發展和毀滅兩件事,你救人是做什么”
吳非搖了搖頭“這個現在還只是我的推測。你知道我本身是做游戲的,所以我做得任何被設計出來的東西都是有意義的,即使是你看起來再膚淺的東西也承載著創作者一定的觀點和思想。那么這一關是要我們做什么讓所有人變得無情無義去做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毀滅者嗎我總覺得不會那么黑。”
“然后我又想起了以前玩過的那款叫做瘟疫公司的游戲,和這個關卡真的主要目標很像,最終是要毀滅全世界。但在那個游戲里,有一個設定是,如果瘟疫展現出的嚴重性越高,人類就越會重視
它,越會竭盡全力去對抗它、去研制解藥。有一種,人類越是在逆境中,越是會掙扎著努力為自己拼出一線生機的感覺。”
“而在神仆守則里,神仆的最終定義還是人類。我就跟著那種感覺往下想,覺得神仆作為人類,除了履行神仆的職責之外,最終還是要做個人。比如幫助、甚至帶領人類對抗死亡帶來的各種威脅和挑戰,為人類留下一線生機。所以我就去嘗試了,在戰爭之中,研制新型藥物、幫助更多的人在戰爭中活下來,神仆點數是增加的。”
“所以我猜在這一關里,死神只需要扮演一個純粹客觀無情、給人類帶來死亡的客觀存在就可以。神仆卻是一個矛盾又危險的身份,需要在完全服從于自己的神和保留自己的人性之間反復橫跳,能夠在這種相互擠壓的夾縫中生存下去,才能幫死神贏得最多的點數。至于具體該怎么做,怎么把握平衡,我目前還沒試出來。唯一的經驗就是在不被行神發現的前提下,盡可能地去做我人類身份該做的事。”
袁三胖聽得張口結舌“還,還有這種設定”